要知道阿房宮可是朕收集天下奇珍異物而建造起來的。
一個商稅,能有如此大的收入?
看來朕非實行不可了。
但是怎樣讓這個小子自己開口說出來了?
秦始皇想了一下,有了。
“哎,現如今國庫空虛,原本答應你的千畝良田,朕剛剛查了一下府冊,發現居然沒有良田了,因而恐怕隻能暫時欠下了,不過你放心,等大秦國庫充盈之後,朕再給你補上!”
【尼瑪?
秦始皇沒田了?
這說出去誰相信啊!
不過,這好像也正常,秦朝的經濟結構單一,隻靠征收農民的糧食,根本無力承擔起如此龐大的支出,而原本屬於皇室的私產的田地,生產的糧食估計也用來彌補國庫了。
哎,誰知道,堂堂大秦帝國的皇帝,居然也窮到這個地步!】
是啊,這句話說道秦始皇心裡去了,朕也窮啊!
到處都要花錢!
【不管那千畝良田我也想要啊,奶奶滴,不就是解決國庫空虛嗎!
我豁出去了!
乾就完了!】
想到這裡,牧塵靈機一動說道:“陛下,剛剛微臣腦子裡靈光一閃,有個法子,不知道行不行。”
“你說來看看!”
秦始皇心中一喜,但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臣以為,鹽鐵之利,足以養活大秦,應當收為國有。”牧塵說道。
“鹽鐵之利?”
“正是,微臣曾聽人說,這鹽鐵之利,百株少者三株利一,多者三株利二。若是能收為國有,至少能養活大秦一半的稅收,而這鹽鐵乃人之常用。”
“可是這與民爭利之事,豈不是有損朝廷威嚴?”秦始皇問道。
“非也,鹽鐵專售,乃朝廷統一定價,價格公開透明,此舉是為了打擊不法鹽鐵之商,奇貨囤積,故意抬高價格,坑騙百姓。”牧塵說道。
“嗯,你說的有些道理,還有嗎?”
“第二,收商稅,隻要是從事經營活動的商販,均登記在冊,比如布料,酒樓,驛站,馬匹等均要登記在冊,收取商稅,由商人自行申報,官府審核後進行收稅。如果有逃稅漏稅的,第一次責令補齊,否則議罪論處!”
“嗯,此法雖然可行,但百官是不允啊。”
始皇帝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方法雖然對大秦有利,但是對於那些官員來說,損害了他們的利益,想必是會反抗到底。
牧塵早就知道秦始皇會這麼問,於是說道:“其實可以將商稅和官爵結合起來....”
聽到牧塵的詳細說完,秦始皇哈哈大笑,頓時覺得這法子好,於是說道:“既如此,明日早朝,你便將此事上奏。”
【啊,讓我上奏,這豈不是給我挖坑,讓我背小黑鍋?陛下啊,黑鍋不能讓我一個人背啊!】
聽到牧塵的心裡話,秦始皇突然壞笑著說道:
“如果明天此事辦成,即可前往少府領取良田千畝。如果辦不成,就不用去了!牧家也直接充公好了!”
【我擦,這麼狠?陛下你做個人吧!】
要你這千畝良田可真不容易!
秦始皇直接一揮手,說道:“行了,下值了,就回家去吧!”
好好把奏章寫出來,明天朕迫不及待的實行了!
牧塵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走了。
而另一邊,扶蘇興高采烈地來到了淳於越的家中。
隻見淳於越躺在床上,叫苦連天。
見到扶蘇來了,還是硬生生地爬下了床對扶蘇行禮道:“見過公子。”
“老師快快請起,連累了老師,學生萬分慚愧!”扶蘇急忙將淳於越扶到床上,然後說道:“老師,丞相真是個好人啊,原來他也是支持我行仁政的?”
淳於越一聽,滿腦子的問號?
丞相?哪個丞相?
“老師,你知道嗎,父皇之所以能派我去河東治理水患,正是右相的大力支持,沒有他的力薦,學生還沒有這個機會!”
聽到這裡淳於越懵了,馮去疾推薦的?
馮去疾為什麼會推薦公子前去河東?
“公子可否將上午之事詳細告訴老臣?”
聽言扶蘇就將自己請奏父皇裁軍減稅之事,父皇盛怒到後來自己請旨前去河東救災馮去疾幫他之事告訴了淳於越。
“所以丞相真是個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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