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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左手和右手的觸感,更喜歡哪一個?(1 / 2)

天河夏裡略顯茫然的視線中,相川雨生撲向了咕咚,扼製住它命運的咽喉。

好在還有塑料袋的保護,金魚的屍體咕咚一時半會兒吞不下去,掰開它的上下顎,相川雨生強行將熟料帶拽了出來。

“這狗你認識?”天河夏裡問道。

“講道理,如果你記憶不差的話,你應該也認識,畢竟它長的這麼醜。”拎著它的後脖頸,相川雨生將咕咚展示給少女看。

小醜狗並不安穩的齜牙咧嘴。

“齊峰莊那隻?”果不其然,看到咕咚依舊不是很整齊的毛發,天河夏裡一眼就回憶起了在哪裡曾見過它。

“沒錯。”相川雨生左右盼視,找到了它的主人,和正往這邊小跑過來的上櫻空風小幅度揮手。

跑步時,即腰的長發因被風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將發絲束著,衣服緊貼著嬌軀,纖細絕美的身段淋漓儘致的展現,膚白如雪。

明明隻是很標準的跑步動作,在上櫻空風的表現下,卻美的像一首抒情詩。

“每次它瞎跑,我就應該知道你在附近。”跑到相川雨生身邊,從他的手中接過咕咚,見它還朝相川雨生手中的袋子吼叫,有些無奈而傷腦筋的拍了拍咕咚的額頭。

比較用力,能聽到實打實的敲擊聲,咕咚瞬間比在相川雨生的手裡時老實多了。

“狗能吃金魚嗎?”相川雨生好奇的問道。

“可以,但是不能多吃,而且需要幫它把魚刺分離,不然很容易傷到腸胃。”上櫻空風回答的十分詳細且篤定。

“你領養了這隻狗嗎?小報告巫女。”天河夏裡走到上櫻空風的麵前,打量著咕咚。

剛剛被上櫻空風教訓過的小狗,耷拉著腦袋,在她的懷中毫無興趣的閉著眼。

“嗯。”

“比在齊峰莊的時候要好看了不少呢,也胖了好多,不過......”

“謝謝。”

巫女小姐的道謝讓天河夏裡原本打算說的「不過還是好醜」淹沒在喉嚨裡。

“它想要變成一隻正常的小狗,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小醜狗,我詛咒你毛一輩子長不齊。”相川雨生並不顧忌這個,而且知道上櫻空風也不在意,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咕咚的屁股,詛咒道。

“你們在做什麼?”看著隨後便重新回到灌木叢邊的相川雨生,上櫻空風詢問道。

“安葬金魚。”天河夏裡回答。

“對了,”蹲在的相川雨生回頭,“上櫻你養的金魚怎麼樣了?死了沒?”

巫女小姐總感覺相川雨生的表情,在十分期盼自己的回答是:也死了。

“沒有。”

“完了,天河,看來真是我們的問題,和黑心老板無關。”眨眨眼,相川雨生笑著對天河夏裡說道。

“她也有金魚嗎?”天河夏裡抓住了這個關鍵點。

“我把其他的都送給她了,我才懶得照顧這麼多金魚。”相川雨生無所顧忌的實話實說。

“喔。”

卻想到他獨獨留下了自己送給他的金魚,天河夏裡在早上遇到上櫻空風的倒黴感,瞬間又被衝散了。

“養金魚最主要在意的問題,就是水質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沒有換水,喂食過多,魚缸裡也沒有水草這些生物。”

走到相川雨生身邊,看著那兩條金魚屍體,巫女小姐問道。

“把你安在我家的監控拆了,你這樣偷窺我的生活,這會讓我覺得很困擾。”相川雨生摸摸下巴,發現自己喂養經曆完全命中後說道。

在將金魚從塑料袋倒到小土坑之前,他抬頭看向巫女小姐。

明明剛剛差不多的視角,自己隻能看到天河夏裡的上半張臉的,可現在上櫻空風自己可以近乎看到全貌。

暫且不提,暫且不提。

“上櫻,你會不會起死回生的術法,它倆還有救嗎?”

“不會。”幅度微小的搖頭,宣告了兩條金魚的徹底死亡,相川雨生將它們倒入土坑,開始掩埋。

“這種級彆的能力,存不存在另說,就算存在,小報告巫女怎麼會啊,她的實力還不如我呢。”天河夏裡在一旁撇撇嘴,用鞋側將土堆推向土坑。

“上櫻打不過你麼?”相川雨生好奇的詢問道,除了姬野那次,他還真沒看過她進行過戰鬥,而姬野的實力,是碾壓上櫻空風的,但是同樣也比天河夏裡強不少。

雖然上櫻空風他也沒見過實戰。

“嗬。”上櫻空風淡淡的聳肩,表情不變,隻是輕輕的哼出一道鼻息。

“你不屑什麼,”捕捉到這個聲音的天河夏裡抱胸看著上櫻空風,“你連我的咒術都不能完全解開。”

“我下的術法你又能完全解開嗎?”上櫻空風說完,視線卻看向相川雨生。

“等等,”相川雨生立刻起身,躲到旁邊的樹木後麵,謹慎提防的看著上櫻空風,“你們彆拿我做實驗!我不乾。”

上櫻空風剛剛的眼神,總感覺她要對自己下術法,然後讓天河夏裡解,以此來證明這點。

這不是殃及池魚了麼?

巫女小姐微微一揮手,奇妙的紋路浮現在了相川雨生所躲著的樹上麵,她清冷的看著天河夏裡。

相川雨生動了動身子,很好,與自己無關。

青白色的氣息,從天河夏裡的指尖湧向樹木,隻是剛剛觸碰,她就蹙起眉頭:“這和咒術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吧。”

“有區彆麼,你能解開麼?”

“你們還不如直接打一架呢,怎麼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相川雨生,毫不掩飾的煽風點火,“誰強誰弱,不是打一架就知道了嗎?”

腳上還有閒工夫,將‘墳墓’上的土踩平踩實。

“我才不怕。”天河夏裡輕哼了一聲。

“也可以。”上櫻空風思忖了一會兒,居然真的點點頭。

“真打啊,我要做裁判!”相川雨生立刻舉手,“不過點到為止啊?”

諸君,是美少女打架誒,相川雨生他已經興奮起來了。

“去我家裡的結界吧,點到為止。”

“就算是你的主場,我也不會畏懼的,打就打。”天河夏裡氣勢不弱的回應。

“現在?”

“走。”

兩位少女就這樣一前一後,前往居民樓。

“不是,那個,要不下午再打唄,我早飯還沒吃呢?”相川雨生在後麵喊道。

兩位少女沒有回應。

“天河,你給金魚的哀悼詞呢,還沒說呢?”

“我等會兒和小報告巫女的哀悼詞一起說。”

相川雨生挑挑眉,沒有跟上兩位少女,跑向便利店買早餐。

猶豫再三,又買了一桶爆米花。

走上四樓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似乎是特地為自己留下的。

深吸一口氣,將爆米花和早餐放在地上,相川雨生才試探性的用手指點在門上。

“呼——”

確認沒有術法後,拿上東西,走進上櫻空風的家中,咕咚蹲在結界的門口,聞聲扭頭看向相川雨生,叫喚了兩聲。

“走,咕咚,帶你見見好戲。”換上拖鞋,走過去將咕咚拎在手裡,相川雨生走進了結界。

剛邁進去半個人,青白色的光球就從耳邊呼嘯而過,隨後爆炸,氣浪將相川雨生的頭發撩向一邊。

“誤殺裁判,要扣分的啊!”他向內部的兩位少女抗議,可惜依舊無人回應。

看著手中已經嚇蔫的小狗,相川雨生又將它丟出了結界之外:“裡麵太危險,你還是沒看好戲了。”

內部的空間比想象的要大一些,大概有一百平米,不過這和清明神宮的道場根本沒有辦法比較的。

看著兩邊對峙的少女,相川雨生抱著爆米花和早餐,麻溜的跑到了角落裡坐著。

今天這包子的味道真不錯。

對峙隻持續了一會會兒,上櫻空風漂浮至半空,手中凝聚出長弓,之前見過的十連射,這次真正的展現出來。

看來沒有聽取自己的建議,變成雙槍巫女。

天河夏裡表情不變,甚至還有些不屑,明明腳上沒有動作,卻在地麵高速的移動著,箭矢難以命中她。

於是巫女更換了攻擊方式,改為範圍性的箭雨,天河夏裡索性不再動彈,張開蔥白的手指在前,一朵術法凝聚的百合花綻開,吞噬了所有箭雨。

當閉合的花瓣再次張開時,淡藍與青白交織的箭雨,歸還給了上櫻空風。

麵對來勢洶洶的反擊,發絲飛揚的巫女小姐,腳底下浮現出陣法的紋路,轉瞬間,她就突然出現在了天河夏裡的背後。

凝聚的長劍——劍鋒應該是為了安全,鈍的離譜,刺入天河夏裡的後背,卻與浮現出來的青色光盾,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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