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弧月鏡雪下點點頭,明明已經猜到這個情況的她還裝的煞有其事,“你要是覬覦空風的身體,我就把她送給你了,但是你既然是想掐我,就彆怪我無情了。”
弧月鏡雪下一揮手,相川雨生原本彆在褲腰裡的上衣被抽了出來,隨後因為重力的緣故直接向下滑落,最後在綁手的鐵鏈部位外翻。
健美的腹部貪婪的親吻空氣,分明的腹肌裸露著,線條流暢而清晰,是一具少女看了就會心動的身體。
上櫻空風隻是看了一眼就彆過頭去。
相川雨生倒吊在天上,瘋狂的扭動身子。
因為他知道弧月鏡雪下可不是為了看腹肌,她是要掐自己!
鎖鏈的束縛下,相川雨生的掙紮都是無畏的,柔軟而又冰涼的觸感,覆蓋在了自己的腰間。
如果隻是這種程度,無論怎麼想都是很幸福的撫摸。
“住手!日野、及川!護駕!護駕!殿內有刺客!保護朕!之後朕封你們為大巫女!”當對方開始用力,疼痛感襲來,相川雨生呼救。
可惜門外的兩位女官根本沒有進來的意思。
將頭發捋順,相川雨生毫不客氣的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神情疲憊,仿佛被榨乾了一般。
腰間一定青了。
“我就不應該去臥室或者客廳找你,浴室才是你真正的家。”相川雨生氣若蚊蠅。
“人家可是為了你特地去洗的澡,如果你想要洗鴛鴦浴,下次提前和我說一下,說不定也是可以的。”
同樣已經坐在案台前,處理各種‘奏折’的弧月鏡雪下,轉頭調笑道。
這對師徒的背影,真的還蠻像的,自己認錯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怪自己。
“上櫻不是很少來神宮的嗎,之前都沒見過她。”這也是相川雨生誤認的理由之一。
“空風她下午有任務在身,過來幫我而已。”弧月鏡雪下想起了什麼,笑著打量相川雨生,“聽說你現在找上櫻輔導你功課?”
“不恥下問。”
上櫻空風冷冽的眼神看了過來,榻榻米的兩側有藍色的鎖鏈浮現,很快又消散,她淡然的點點頭:
“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那間活動教室了。”
“錯了,我道歉,請上櫻老師務必繼續指導我。”相川雨生擺爛式投降。
“要不要弧月鏡師祖教教你?年段‘第一’的相川同學?”身為老師的老師,弧月鏡雪下調侃道。
“你還是算了吧,你來你也考的糟糕!高中生學習的知識我隻能稱之為離譜,尤其是理科的三門,居然想要用具體的數值理論來闡述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這麼好闡述的話,還要我們這些妖怪乾什麼。”
“我可是一直跟著時代進步的巫女,讓我去做你們的試卷的話,雖然做不到空風這種程度,但是考個中遊還是沒有問題的。”
“主要還是我這一次醒的時段和上一次醒的跨度太大了,”相川雨生無奈的搖頭,看向弧月鏡雪下,“以前都是幾十年,這一次整整過了一百多年。”
弧月鏡雪下的表情有些古怪,猶疑了一會兒後說道:
“其實你這次也是幾十年,隻不過你的上一次【清醒】,幾乎是瞬間又睡著了,你自己有印象麼?”
“好像是有的,但是記憶太短我懷疑它的真實性。”相川雨生點點頭,“那天我就看見一架飛機丟下一個東西,然後就感覺身體自發的開始自我保護,沒了。”
連‘飛機’這個概念,都是現在才知道的。
“所以那天是真的?是什麼時候?”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
“1945年8月6日,你【清醒】在島國廣島。”弧月鏡雪下回答。
上櫻空風的神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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