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排隊時的擁擠情況再次出現在了這裡。
“要不還是出去在外麵等著?”相川雨生建議。
“不用了不用了,這樣挺好的。”
“那你也不至於這樣吧。”感受到左臂被緊緊包裹傳來的溫潤如玉的觸感,相川雨生扭頭看向少女。
“可是人這麼多,我會被路人給占便宜的!絕對不行,隻能給相川君占的!”
因為‘擁擠’,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抱住相川雨生的手臂縮小兩個人占的空間的天河夏裡,剛剛的緊張後怕頓時消除,笑意盈盈的說道。
“所以我建議是出去。”
“我們都走進來這麼遠了,再回去多可惜,不可以做無用功!”少女對此表示抗議,並拽著相川雨生往廣場的一副繪馬牆上走去。
“走,我們去寫繪馬牌。”
繪馬是島國人許願的一種形式,在一個長約15厘米高約10厘米的木牌上寫上自己的願望、供在神前,祈求得到神的庇護。
因為繪馬上的願望,所有人想看都可以看的,大部分人不會署全名,隻留下姓氏或名字,還有的乾脆隻寫上願望。
想要變有錢、想要變好看、想要一隻狗狗,想要懷孕,還有想要自己出軌被發現後不會迎來柴刀結局等等。
各種各樣的願望出現在上麵。
“想要相川和天河好好的在一起,並且和第一個名為相川牽的孩子好好相處。”
這是天河夏裡的願望,樸實且無華。
“相川君,幫我掛到最高的那層架子上,那裡離神明最近。”將繪馬遞給相川雨生,天河夏裡指著最高處說道。
“休想我幫你這個忙。”
這世界可是真有神明的,相川雨生雙手背在身後。
“哼!你不幫我就自己來!”靠近繪馬牆,天河夏裡努力的蹦躂著,試圖將其掛在最高處。
隻是身高的差距讓這顯得有些困難。
但是聚攏式內衣的威力已經浮現出來了,海浪一般翻騰不息,可以將少年的眼珠子都勾去。
歎了一口氣,相川雨生從天河夏裡接過繪馬,掛在了最高處。
“太棒了。”
“天河的願望不會實現。”這是相川雨生隨後掛在前麵的繪馬。
“.......你這個混蛋,哪有許這樣的願望的!”天河夏裡如同炸了毛的小貓,不斷的蹦躂著,潔白如剛剝開的嫩筍一般的手,在空中揮舞。
隻不過這次蹦躂的目的不是掛繪馬,而是抓花相川雨生的臉。
“走了走了。”計劃得逞的相川雨生,用一隻手抓住著少女的兩隻手,笑著將她帶離了繪馬牆。
隻不過身後的繪馬牆上,“天河的願望不會實現”這個繪馬,在兩人轉身的瞬間,好像因為震動,晃晃悠悠的掉下來,落在地上。
有好心的路人想撿起來重新掛回去,結果下意識的向前走一步,將繪馬踢到了繪馬牆後麵的草叢裡,再難尋見。
“.......”
“純路人,不是我乾的。”好心的路人心虛的說道。
看著帶著得意笑容的相川雨生,雙手被鉗製住的天河夏裡又哼了一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拜托,這是神社誒,稍稍用點小術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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