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模樣又太過於出眾,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頂級的視線捕捉器,何況這樣奇怪的搭配,引來了無數眾人的目光。
漾起的微風,飄舞的樹葉,耀眼的陽光,好像一切都是為他們準備,屬於他們的季節。
“我可是東京最強大的巫女,牽一隻世界上最強大的妖怪當寵物不過分吧。”
走在前麵的弧月鏡雪下回頭,將衣帶舉過頭頂,笑著說道。
大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狀如晶簇的頭發閃耀著,和眼眸中蕩漾的波紋融合在一起。
視線裡,陽光都溫暖了許多。
就是不知道這個壞女人什麼時候又給自己蓋上了一個寵物的名頭。
相川雨生伸手握住衣帶,身形一滯,弧月鏡雪下再也拽不動他,便又回頭不滿的看著他。
‘大庭廣眾之下可絕對不能使用術法’相川雨生用口型笑著說道。
“你等著。”弧月鏡雪下沒有罷休,依舊拽著衣帶,因為用力,白皙的虎口勒出兩條慘白色。
可惜毫無效果。
相川雨生眉頭一挑,抓住弧月鏡雪下最用力的瞬間,整個人大步向前走去。
沒有術法的弧月鏡雪下就是個普通人,突然沒有了阻力,伴隨著一聲輕呼,因為慣性,她重心不穩,向前倒去。
閉上眼,隻不過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
寬闊有力的大手從身後攬住腰肢,重新幫助她穩住重心。
寬鬆的內襯衣服變得貼緊肌膚,溫熱從腰間蔓延至全身。
“就這。”
弧月鏡雪下恍惚間聽見了這句話,再回過神來,相川雨生已經走在了自己的前麵。
“我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妖怪,牽一隻東京最強大的巫女當寵物不過分吧。”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視線,那個少年轉頭說道,似挑釁、似得意的笑容燦爛著。
巫女小姐這才發現,衣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完全從風衣上取下來,從自己小腹位置開始纏繞,同時綁住雙手,最後明目張膽的在身前綁了一個半死結。
掙紮了幾下,綁的還挺緊的。
“我發現跟你到外麵的最大好處就是人多眼雜,你不能用任何術法,可以隨便欺負,以後常來找我玩。”
“嘁——回去你就等死吧。”‘自暴自棄’的巫女小姐不再掙紮,就這樣隨著他的速度前進著。
所有路人的視線已經近乎被驚呆了。
這是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玩法嗎?
現在字母圈已經大膽成這樣了嗎?
帥哥和美女玩的都這麼花了嗎?
可很奇怪,沒有人試圖拿出任何設備拍下這個畫麵,似乎這是不能發生的事情。
釋放完術法,看著相川雨生寬闊又高大的背影,弧月鏡雪下笑得很溫柔、很懷念。
在幾百年前,相川雨生還是會肆無忌憚的使用術法的時候。
自己從來就欺負不到他——因為完全打不過,一直一直,都是他在用各種方法欺負自己。
她不討厭被相川雨生欺負。
或者說,她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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