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誌堅徹底鬆了一口氣,蔣葉麗臉上的表情也恢複了正常,笑著說“張亮兄弟,今天晚上就和所有的兄弟們,一起喝個夠!”
張亮啪啪啪的鼓起掌,開心的道“好哦,成天在部隊大院裡圈著,俺和兄弟們可好長時間沒喝酒了,兄弟們,今天晚上敞開了喝,隻要不喝的爹媽不認,找不到回去的路,儘管喝!”
“好哦!”
一群士兵群情高漲,看架勢,是要把酒吧裡的酒喝光了才肯罷休。
一群人嗚鬨的走進了酒吧,開酒,上小菜,勁爆的dj調小了音量,一群人推杯換盞,有的直接拎著個啤酒瓶對著瓶嘴吹。
餘誌堅帶著張亮向林昆走了過來,介紹說“昆哥,這是張亮,小名亮子,是我在沈城軍區的時候關係最鐵的小弟。”
“亮子你好。”林昆笑著伸出手,舉起手中的酒杯和張亮碰了一下。
張亮趕緊舉起酒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笑著說“昆哥,這一杯算我敬你的,跟誌堅哥打電話的時候,還有他春節回來的時候,他總跟我念叨你,說你是他這輩子最佩服的人。”
“我,我先乾為敬!”說著,張亮仰起頭,一口將杯中的酒乾了。
林昆笑著說“那我也乾了,也總聽誌堅念叨你,今天終於見到了。”
林昆又笑著對餘誌堅說“誌堅,你說亮子是你最鐵的小弟,到底怎麼個鐵法?”
餘誌堅笑著說“他對我的崇拜,就尤如那滔滔的江水,我對這小子的信任,就就好像你對我的信任一樣,嘿嘿。”
林昆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著說“亮子,以後咱們就都是兄弟了,等你退伍了,以後想過來發展,百鳳門隨時歡迎!”
張亮頓時一臉感激的說“昆哥!有你這句話,小弟知足了!”
林昆笑著說“亮子,先彆說知足不知足,有件事我要問你。”
張亮馬上挺直了腰板,說“什麼事,昆哥儘管問!”
林昆道“部隊裡的紀律可是鐵打的,你私自帶了這麼一群兄弟出來,又折騰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回過頭你們領導處罰你怎麼辦?”
張亮想也不想,直接笑著說“還能咋辦,怎麼處理我怎麼接著不就完了。”
林昆笑著說“今天這件事情影響惡劣,可不會隻是蹲禁閉那麼簡單,搞不好你這一身軍人的衣服怕是要脫下來,除了這個,恐怕還有其他比這更加嚴厲的處罰。”
“額”
張亮忽然有些害怕,道“昆哥,真會有這麼嚴重麼?”
林昆笑著說“亮子,你這當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不會連部隊的紀律都沒搞明白吧?”
張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昆哥,不怕你笑話,我還真就沒搞明白部隊的紀律,以前誌堅哥在的時候,什麼事都聽誌堅哥的,那時候也捅過簍子,不過也都沒啥事。”
林昆笑著看向餘誌堅,餘誌堅咧嘴笑了笑說“確實。”
酒吧的大門口,突然走進來了一群人,同樣是穿著軍裝,不過和正在酒吧裡喝的高興的這一群大頭兵比起來,此時正走進來的這些個人,各個臉色嚴肅,神色莊重。
“都給我安靜!”
一聲厲喝響起,酒吧大廳裡的人們,全都安靜了下來。
循著喊聲望去,現場所有的人,幾乎同時臉色一凜,安靜了下來。
“首,首長”餘誌堅和張亮同時望向不遠處的一個一身軍裝的老頭,喃喃道,兩人趕緊放下酒杯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