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奶爸林昆!
郎強本來就要發怒,麵對三個姑娘發怒,總會被人詬病,可這心裡頭的火氣要是不發泄出來,又不是他的性格,這一下可倒好,有人主動送上門兒來了,他瞪著一雙幾乎要噴出火的眼珠,衝林昆道“小子,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麼,你算個什麼東西?”
林昆不慍不怒,笑著說“郎導,你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還罵人呢。”
郎強咬牙道“你還敢和我頂嘴,我不光罵你了,我還打你怎樣,死撲街,知道你是跟誰說話麼?”
說完,也不給林昆還口的機會,揮著手就衝身後的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道“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
‘扔’字的音兒咬得格外的很,顯然不會隻是扔出去那麼簡單。
兩個壯漢摩拳擦掌,這拿著郎導給他們開的高工資,自然是要好好表現一下了,這一天到晚的如果沒機會給他們表現,他們都擔心某一天會因為沒有存在的價值而被郎導掃地出門。
“慢著!”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說話的是一個男人,正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這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國字臉大眼睛,還是個雙眼皮兒,下巴上留著一撮小胡子,身上穿著一件唐裝t恤,乍一看挺有文藝範的,可仔細地再看兩眼,給人一股說不出的猥瑣、奸猾的感覺。
這人的後麵也是跟著一小撮人,其中男男女女,最為顯眼的是一個大塊頭,看樣子少說一米九,體重在二百斤以上,都已經是日落黃昏了,鼻梁上還架著一個大墨鏡,就像是電影裡的黑幫大兄弟一樣。
“張導?”
郎強回過頭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想到今天晚上你也來了,還真是不巧,早知道有你在這兒,就是馬總請我我都不來。”
張兆文笑著道“郎導,你是咱們電影節的青年才俊,怎麼心胸這麼狹隘,不就是上次我搶了你的金牌導演獎麼,那也是因為我的作品比你的作品好,咱們做男人的氣量要大,不能女演員睡得多了,心胸就跟女人一樣窄了,這對你以後沒好處。”
張兆文倒是不見外,邊說邊拍了拍郎強的肩膀,郎強嫌惡地一把打開,瞪著張兆文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花錢在網上買了水軍攻擊我的作品,而且選金牌導演的評委和你有見不得人的勾搭。”
張兆文哈哈一笑,“郎導,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咱們也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你說話怎麼能這麼心口開河呢,今天這裡可是不少人呢,傳出去了不好,再說”
張兆文話音稍稍一頓,看了林昆和薛娜、許倩雯、丁璐瑤一眼,眼光雖然短暫,但落在薛娜三個姑娘臉上的時候,明顯帶著一抹驚豔,笑著說“水軍不水軍的咱們先不說了,都是行內的人大家沒必要這麼不給麵子,就說說這幾位年輕的小哥和姑娘吧,人家不願意參與你的電影,你也不至於動肝火呀,這年頭你郎導想約的演員不多的是麼?”
郎強更是憤怒,“姓張的,你彆在這兒信口開河抹黑我,我郎強行得正不怕影子歪,你再汙蔑我小心我告你!”
張兆文似乎並沒有罷休的意思,笑盈盈地衝薛娜三個姑娘問“我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消息說三位姑娘拒絕了郎導,能和我說明一下真實原因是什麼麼?”
林昆不想讓薛娜三人卷入這兩個一看人品就都不合格的導演的爭端裡,主動提三人接過了話頭,“願不願意隻是內心所使,哪來那麼多的原因。”
張兆文眉頭輕輕一挑,冷笑地看著林昆說“你是?”
林昆沒有繼續和張兆文搭訕的念頭,回過頭對薛娜三人道“咱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少惹些是非。”
三人自然跟在林昆的身後離開,張兆文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眯著眼睛望向林昆的背影裡充滿了一絲凶狠。
郎強哈哈大笑,“張導,五十步笑百步,看來你也是沒啥麵子,就不要在這兒大腫臉充胖子了,怪丟人的。”
張兆文臉色發青,招呼來了身後的一個助理,小聲地吩咐,“去查一查那幾個人什麼來頭,要快。”
手下領命離去,郎強這時又挖苦,“怎麼,看上了那三個姑娘了,還是覺得丟了麵子要找那小子算賬。”
張兆文冷哼一聲,“郎強,你一個私生活糜爛的貨,跟我叫囂個毛,有本事你也拿個金牌導演獎啊?”
郎強馬上怒了,抻著脖子就吼道“姓張的,你一個拋棄妻子,又玩陰謀手段的東西,還真把自己當成個角色了,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天就給你點教訓,讓你明明白明白該怎麼做人!”
郎強身後的兩個保鏢,馬上把矛頭對準了張兆文,而張兆文身後的那個身材高大的漢子也擋在了人身前。
劍拔弩張,這眼瞅著就要動手了
林昆和薛娜、許倩雯、丁璐瑤三人找了個空桌坐下,桌上有甜點有飲料有酒水,隔著不遠還有熱鬨可看。
林昆笑著問薛娜三人“機會好像挺不錯,你們”
他的話不等說完,那劉倩倩一副嚴厲的模樣走了過來,衝著林昆說“你到底是乾什麼的,怎麼能耽誤倩雯她們的前程,你知不知道郎導是什麼身份?”
說著,人已經來到了許倩雯的麵前,就要拉許倩雯過去道歉。
許倩雯自然不肯,道“表姐算了,他們兩個都快打起來了。”
劉倩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你爸媽讓我在燕京照顧好你,可你這孩子也太不積極了,打起來怎麼了,這個時候郎導正是沒麵子的時候,你這時去獻個殷勤,比你平常獻一百個一千個都要好。”
劉倩倩話說得很有道理,可許倩雯就是不願意,林昆笑著說“倩雯,你表姐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也的確是為了你好,要是沒有什麼非拒絕不可能的理由,就過去和那個郎導打聲招呼,多認識個導演多條路嘛。”
許倩雯的回答很決然,“我不去,那個郎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