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翔高興的暈了,幾個人管都不管便離開了。
風輕輕在兄弟二人依依不舍的目光裡坐上回宮的馬車。
風政、風衍回到他們住的小院,剛落座,風衍就忍不住抱怨起來。
“哥,你就算著急找個嫂子,也該仔細選擇。你看看你今天見的那叫什麼?也許人姑娘不錯,但那老頭看著就不像個正經人,要真成了你老丈人,以後肯定會借著你的名義在外麵作威作福!你要對你自己的人生更負責任一點知不知道?”
其實還有些話他不好說,要是哥遇人不淑,自己常年在外倒還好,但說不定會給輕輕和攝政王帶來麻煩的!
哎!
風政被風衍這麼劈頭蓋臉地一頓教訓,整個人都傻了,這叫個什麼事啊……以前都是他教育風衍的啊!
“不是,那不是我自己找的,”風政頭大的解釋:“我以為他隻是找我去聽個戲,沒想到有彆的目的。我也是上當受騙了。”
“那就算了,下次可得多注意一點了。”
“哪有什麼下次啊?”風政隻覺得頭疼:“我暫時還沒有那個打算……”
“現在還沒有,哥你都多大了啊?二十二快二十三歲了不會還當自己小吧?我倒是可以再緩幾年,你現在職位也穩定了,不成家立業想什麼呢?”
風衍笑著去廚房裡拿了點酒和剛買的涼菜,打算和老哥好好談談心。
“我覺得我還沒做好準備。”
風政搖了搖頭,從風衍手上接過酒杯,深沉的目光落在滌蕩著微波的酒水麵上:
“先不說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就算遇到了,以後我能不能讓她幸福,能不能忠誠於她都不知道。我不想……變成爹那樣的人……”
“哥,你和爹怎麼能一樣呢?”
風衍說是這麼說,心裡也是有些壓著的,爹給他們留下的陰影太多,讓他們明白做錯事的代價太大了,大到會毀了下一代,會毀了一個家。
不好的爹娘孕育出不好的兒女太正常了,他現在都不能說算是個好人,更彆說以後保證做個好父親了。
“哎!再說吧,”風政抬頭飲下一杯酒水,不愧是風衍挑的酒,那麼辣喉嚨,灼痛的他很不舒服:
“我現在暫時不想考慮那麼多,我現在隻想看著輕輕,看她安全無恙地把孩子生下來,要是她需要,我可以替她照顧孩子,教孩子念書,”想到那種場景,風政不由勾了勾嘴角,轉瞬即逝:“要是她不需要,我也會努力一步一步往上爬,成為她和孩子背後的助力。”
“我也是,”風衍讚同地點了點頭,又有些心虛地喝了杯酒:“但攝政王擺在那裡……”還需要他們嗎?還有他們發揮作用的地方嗎?
哎!
說到攝政王,兄弟倆就心累,彆說把他當妹夫了,每次求他讓自己見見輕輕的時候,他們都想把他當爹供著,隻要他答應讓他們見輕輕……
長夜漫漫,兄弟倆在院子裡一直飲酒飲到半夜,都喝的酩酊大醉,隔壁阿婆半夜還聽見兄弟倆鬼哭狼嚎地喊著“輕輕,輕輕”“要見你”什麼的,搖頭咋舌:這兄弟倆原來心有所屬了啊?還是同一個姑娘?作孽啊作孽!
——
風輕輕最近發現梁千奕半夜都在偷看書,有次她不清醒的時候問他看的什麼,他居然搪塞著說“沒什麼”,又把燭火吹滅了,摟著她睡覺。
這算什麼?
有事兒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