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政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好意思姑娘,您請回吧。”
他知道喬念語也是個可憐人,她想報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她到底傷害到了連玉,若不是她,連玉也不會出家,不會遇到這麼多事情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風政站在風連玉的角度想,他應該也不想見她。
喬念語本來也沒想過能那麼輕易地見到那人,被拒絕了倒也沒有露出特彆的神情來,隻是道:
“我明日還會來的,直到你願意讓我見他為止。”
她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些東西:“那些是我買的補品,給他吃的。你們要是覺得用不著的話就扔掉吧。”
說罷,她轉身便離開,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風政看不明白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更看不出她是不是誠心。
但風鳴能看到,那個女人離開時的腳步分明有些搖晃,看來倒也不是表麵上那樣平靜。
“她要是一直來也不是辦法,等連玉好了總是會遇到她的,”風鳴與風政道:
“你不如等他身體再好一些,問問他的意思,他也許想見她也不一定。”
“可是……”
打斷風政猶豫的話,風鳴隻留下一句“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
之後三天,喬念語每天雷打不動地會來,第三天風政把她拒之門外,她也能在外麵站一天,任憑來回的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一直等到傍晚天色漸晚才離開。
這種情況讓風政既無奈又有些心軟,他相信喬念語應該不是會火上澆油的人,那她就應該是來向連玉道歉或是安慰他的的。
可連玉這裡……他也實在是不忍心再揭傷疤。
“哥,哥?”
“啊!”
直到風連玉出聲,風政才回過神,風連玉指了指風政手裡空空蕩蕩的湯勺笑道:
“哥在想什麼呢?這幾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沒,沒什麼。”風政連忙搖頭。
風連玉多看了他兩眼,突然開口道:“哥,我現在身體也好多了,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今時不同往日,雖然風政所擔任的職務不錯,但住的地方比不上往昔丞相府的十分之一,風連玉在裡麵走一會兒就能轉完了。
“啊,還,還是再等等吧。”
風政擔心風連玉出門會遇到喬念語,風連玉卻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猶豫地問:
“這外麵是不是有什麼人?是誰?”
“沒誰,你快吃飯吧。”
風政連忙給他添菜加飯想打消風連玉的顧慮,後者卻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