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預想過這樣的情況,但真聽到梁千奕這麼絕情的話語,蕭遠心裡劇痛難忍,他的兒子,如今視他隻怕比陌生人還要冷酷無情。
可這些也確實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可他還是無法認同這個兒媳婦。
兒子應該找更知書達理溫柔懂事的女子,而麵前這個,很明顯和那些詞毫不相關。
“奕兒,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你不認我我也認了,是我活該!但是你的夫人,真的不適合你,她太惡劣了,品性不端,不夠乖巧懂事。”
“所以當初你就是這麼想我娘,然後把娘和我丟下,去找了一個你覺得更好的女人?”梁千奕冷笑,看向蕭遠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嘲弄。
在他心裡,這個所謂的父親有沒有都毫無意義,他在的時候也是把兄弟義氣放在第一位忽略了自己和娘,他走了,梁千奕也沒有覺得特彆驚訝,甚至覺得這才是正常的。
但既然走了,就滾的遠一點,何必再回來礙眼?
“不是!我怎麼會嫌棄你娘呢?我對你娘關心喜歡還來不及!你娘她雖然說話不饒人,性格與眾不同,但我知道她是個好女人!是我對不起她。”
說到封氏,蕭遠除了滿心滿臉的愧疚外,還是露出了有些羞赧不好意思的一麵。
當年與她相逢也是因為自己受傷為她所救,雖然過程中月月表現的一直很冷酷,甚至沒少對自己冷嘲熱諷,但每每自己痛醒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來照顧,甚至自己睡著了,她也假裝睡不著在外麵守著……
這些事情時隔這麼多年蕭遠還是記憶清晰,正因如此,每每念起,總是心痛非常,是他毀了這一切,毀了曾經美滿無憂的家庭。
“你既然知道就彆妄下斷言,輕輕對我而言也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
“……”
蕭遠無言,難道真的是自己想錯了嗎?
至於風輕輕,自然是十分感動,心裡暖流湧上。
狗東西,該表現得還是很靠譜的~
剩下的,就交給她來吧,風輕輕主動走近到蕭遠身邊,俯身在他耳邊道:
“既然您覺得是我欺負了那個姓沈的和她兒子,那不如來試一下,看看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沈東梅不知道風輕輕到底在和蕭遠說什麼,但她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所以她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準備先去通知娘親和弟弟。
“哎呀,妹妹走那麼快乾什麼?”
尚紅蓮倒是眼明手快,一把扣住沈東梅的肩膀,笑眯眯地望著她。
那張妖孽的臉縱然沈東梅不喜,猛一看到還是會心跳漏拍。
“你乾什麼?”
“那個呀,我很好奇你說的盲盒帆布包到底是什麼,你能跟我說說嗎?”
“嗬,還說我是鄉下人,你才是真正的土包子吧?”
沈東梅嫌棄地拍開尚紅蓮的手,高傲地抬起頭:“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告訴你這個鄉巴佬吧!”
“好啊好啊~”
在沈東梅帶著尚紅蓮去看自己的收藏品時,梁千奕等人已經到了沈蓮的臥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