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太子沉默了,
他記得風茉茉大半個月前和他提及此事的時候說是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那就等於現在風茉茉懷了兩個月身孕,那就是:
“是,是兩個月之前,本宮和她在賞花宴後發生的意外,因為我那天喝酒喝太多了……”
太子又解釋了一大堆,之後還不忘求米嫣然原諒,信誓旦旦地說隻有這一次,他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希望米嫣然能原諒。
“是嗎?”
風輕輕沒忍住笑了,轉頭看向米嫣然:
“嫣然,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宴會是什麼時候?”
“一個半月前,”米嫣然神色清冷地說:“那次詩酒宴。”
詩酒宴?
太子的神情驟然變得慌亂起來,那次,他記得……
“是吧,”風輕輕一看梁赫這神情就知道這狗男人自己想起來了,但她不當眾揭穿一下其他人可不知道呢,所以,風輕輕美目流轉間,微微一笑:
“那次,太子也喝酒喝多了,嫣然離開之前想著和太子說一聲,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麵有不可描述之聲,開了道門縫,看到的正是太子與風茉茉在行雲雨之事~~”
在其他人驚訝的議論聲和梁赫無比難看的臉色裡,風輕輕勾唇:
“太子,你彆說那次不算啊?還是說你每每喝酒必喝多,喝多必要辦事呢?那以後為了保證你不酒後亂性,豈不是要讓嫣然一直跟著你?不然哪一次沒去,你又要為另一個女人負責,其他人還來說是嫣然的錯,那嫣然多可憐啊!所以,依我之見,為了您和嫣然都好,您就彆再執著於她了,也讓她少受點譴責,你說是嗎?”
“我!”梁赫的麵孔一下變得扭曲可憎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風輕輕這樣揭穿羞辱讓他怒不可遏。
再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這些人,尤其是那些他打算追求的女子,知道了他這樣以後,還能那麼輕易地被攻略,被蒙騙,還能那麼容易地接受自己嗎?
都怪這個賤人,都怪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壞自己好事,讓自己顏麵儘失!
“這是本宮和嫣然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多嘴!”越想越憤恨,梁赫怒到極點,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揚起手就要打風輕輕。
風輕輕已經做好會把人激怒的準備,甚至想好了一會兒停止時間把這個傻鳥一腳踹河裡算了。
但還沒等她動手,梁赫的手已經被人抓住,那道極冷淡又不失威嚴的聲音讓在場眾人都為之瑟縮:
“你想對本王的夫人做什麼?”
“皇叔!啊!”梁赫剛開口手腕便被“哢嚓”一聲掰斷了,他也立刻發出了像是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其他人見狀更害怕了,王爺這也太殘忍了,怎麼上來就掰斷了太子的手腕。
景帝也在這時突然出現,十分嚴肅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又把嚴厲的視線放到梁千奕身上:
“攝政王這是在做什麼?赫兒的大喜之日,你怎麼能傷他?赫兒是太子,你對太子都如此無禮,那對朕豈不是要更加放肆!”
“放肆”二字景帝咬的很重,天子之怒,磅礴欲發,強勢至極。
這下更是讓眾人緊張不已,雖然看不到,但大家總覺得在攝政王和陛下之間有無形的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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