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我的腰啊啊啊啊!”
風輕輕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哪哪兒都不舒服,從上到下跟被碾壓了兩遍一樣,疼的她嗷嗷亂叫。
梁千奕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就聽見她在鬼哭狼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雖然心疼,但心裡還是填滿了幸福愉悅。
“起來了?”
梁千奕剛伸手挑開珠簾,一隻枕頭就飛了出來,抱住枕頭,目光所及之處小姑娘正趴在床上惡狠狠地瞪著他:
“老實交代,昨晚你,你到底胡鬨到了什麼時候?”風輕輕還是放不開,隻能紅著臉質問梁千奕,反正她昨晚中途就昏過去了。
也不知道這個變態到底什麼時候才放過的自己……
雖然有清潔好,但還是疼嗷!
梁千奕走到風輕輕身邊,把枕頭放回去,看著抱緊被子防他像防色狼一樣的風輕輕,還有她身上紅一塊紫一塊斑駁卻又曖昧的痕跡,聲音喑啞了幾分:
“老婆,我要是說就三次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
風輕輕臉更紅了,什麼三次兩次的,能不能彆亂開車?
“真的。”梁千奕伸手抱住風輕輕,後者稍微掙紮了兩下,沒逃開也就不繼續做無用功了。
“真的?”風輕輕反問了一次還是不太信。
“真的!”梁千奕篤定地點頭,在風輕輕相信的“嗯”了一聲後,在她耳邊低沉笑道:
“確實是三次,不過一次半個時辰左右而已。”
“艸!難怪,”風輕輕一下就炸了,指著梁千奕怒道:“你,你你,你丫的絕對有毛病!”
“這樣不好嗎?”梁千奕有點委屈地握住小丫頭的手指,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以為你會覺得很幸福的。”梁千奕說的,當然是那個層麵的幸福。
“幸福個鬼,嗷!”風輕輕抓著被子往梁千奕身上拍,一激動,身體又疼了,差點裂開的感jio,風輕輕眼眶泛紅地瞪著狗男人:
“我,我要罰你一個月不準跟我一起睡。不對,三個月!”
“那恐怕做不到。”
“嗯?”風輕輕愣住,這人居然敢拒絕自己?
再看他的眼神,目光灼灼的,像是熊熊燃燒要將一切吞進的火焰般,風輕輕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
靠!我被子呢?
“老婆,反正時間還早,不然再來一次?”
“不,唔!”
風輕輕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梁千奕吞了回去,之後又是被梁千奕裹挾著在如波濤一般的穀欠海中沉淪起伏。
滿頭墨發也宛如水中的海草一般肆意傾落在床上,兩個人十指相扣的手之間,與梁千奕的青絲相互糾纏。
這一次一直到中午才結束,這回風輕輕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開口聲音都是啞的,她也不好意思說話,隻能憤憤不平地怒視著麵前春風拂麵神清氣爽的男人。
誰說吸人陽氣的一定是妖精?
還有可能是他梁千奕呢!
“來,喝點雞湯。”
“……”
看著一桌子的清淡菜色,外加一碗雪梨湯,風輕輕覺得這日子不能過了。
憑什麼他縱穀欠過度,最後來調理身體的是自己啊?
吃完飯,風輕輕氣的想去找封氏告狀,結果還沒進屋,就聽見裡麵封氏和張嬤嬤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