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嗎?”抓住小姑娘的腳腕,白白的,瘦瘦的,像是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梁千奕忍不住多按了兩下,轉頭親了一口。
“注意衛生!”風輕輕被嚇得忙縮回腿。
狗男人,真不挑!
梁千奕愉悅地笑了笑,倒在風輕輕身上,一伸手抱住她,一側身,自己倒在床上,小姑娘完全落在自己懷裡。
“我的輕輕自然哪裡都是乾淨的,香香的。”說著,梁千奕低頭埋入風輕輕深深的頸窩裡,感受著女子身上淡淡的花香,心情更舒暢了。
“哼!”風輕輕想自己才沒有那麼好糊弄呢,又捶了捶男人的肩膀:
“老實交代去那裡乾什麼了?不說清楚,以後彆想我跟你一起睡覺了!”
“好,我老實交代,”梁千奕握住風輕輕的小手,親了親她的手背,抬眸,深邃的眸子裡儘是溫柔深情:
“我在那裡找人,這次春季狩獵恰逢皇帝登基第五年的慶典,邀請了許多國家的使團前來。也是這種時候,尤其要注意有些彆有用心之人渾水摸魚製造禍端。我接到了內線,有國家的人未遞通牒,未經過鴻臚寺的監督就混了進來,躲在那青樓之中,便去那裡摸底了。”
“那你找到了嗎?”真是正事,風輕輕也不可能無理取鬨,而且之前齊國太上皇的事情也說明了大梁的國門確實把的不太嚴實。
“嗯。四樓出事的時候,那些人誤以為是他們被發現了,便急忙從青樓後門逃出去,被一鍋端了。”
“什麼人啊?”風輕輕睜大了眼睛,圓溜溜的閃爍著興奮好奇的光,從梁千奕的角度來看,總覺得有點像,討要肉骨頭的小狗狗?
有點過於可愛了~
“是一群西域的女子,在青樓裡找男子試驗她們製作出來的專門針對大梁人體質的毒藥。”
“還有這樣的?”風輕輕聽著總覺得有點奇幻,不過西域的人種好像更傾向其他人種,就跟現代有黑、白、黃種人一樣。
可能群體體質真的有差彆吧?
“放心,太醫研究過,那種藥的效果不怎麼樣。不難解。”
“那就行,對了!”風輕輕鬆了口氣,突然想起牢獄那邊的事情:
“這次曹氏會翹辮子不?她太可恨了!居然那樣害念語的娘親,還想要念語重蹈覆轍!我現在真的想她被處死!那種渣滓活著就是惡心人!”
“不一定,”雖然這麼說會讓小丫頭失望,但也是事實,梁千奕輕輕撫摸著風輕輕的小腦袋,溫柔地替她順毛:
“事情太久遠了,而且喬念語的娘親也不是曹氏直接殺的,那孩子也隻是未出生的嬰兒,在律法上不能算做人,所以想定曹氏死罪有難度。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拐賣婦女逼良為娼,這些都夠她受十多年牢獄之災了。最主要,你以為風高升會容忍一個給他添了汙點的夫人嗎?”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看著風輕輕無比激動的小眼神,梁千奕心裡突然有點不爽起來,就那麼關心彆人家的事情?
小丫頭以前受了那麼多苦都沒想過要那些人死,現在為了彆的女人,倒是如此義憤填膺。
那個女人有那樣重要嗎?
比自己重要嗎?
“你身上這身衣服打算什麼時候脫掉?難看死了。”
“嗯?”風輕輕茫然,呆呆地捏了捏身上的衣服:
“我還以為你喜歡呢?”
說著,她還自以為魅惑地扭了扭柳腰,把肩上的衣服往旁邊捋了捋,露出白皙瑩潤的肩頭。
這難道不等於在老公麵前穿情+趣內衣嗎?多澀氣啊!
這男人,都不心動的嗎?
“我更喜歡你把衣服月兌了!什麼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