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表示我本來是想拒絕的,我都快u出腱鞘炎來了!
但她一裝睡,狗男人就來騷擾她,為了能睡個好覺,她隻能選擇犧牲小手手了。
第二天一早,風輕輕醒來的時候,身下已經沒有男人的蹤跡。
馬車很小,她昨晚都是趴他身上睡得。
都說睡覺時捂著心口會做噩夢,也不知道那個狗男人有沒有做噩夢。
哼哼!真做了就是他活該!
風輕輕大大方方地下了馬車,外麵正在洗漱的士兵們聽到動靜,一轉頭,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
容顏精致,美若桃花的女子蓮步款款朝他們走來,那姑娘身上穿著寬大的霜白錦衣,衣擺曳地,反而把她襯托的愈發嬌小可人,三千青絲未有束縛,隨意地灑落在身上,風吹過,發絲微揚,絲絲縷縷像是落進入他們心中一般,撓的他們心癢癢的。
好美的姑娘啊!
不對!
這姑娘剛剛是從攝政王的馬車裡下來的嗎?
王爺什麼時候金屋,不是,馬車藏的嬌?
“靠!凍死爺了!”又一陣更猖狂的冷風吹過來,風輕輕毫無形象地抱緊身子跺跺腳丫子,又看向旁邊那些瞬間呆住了的士兵們:
“你們不烤火的嗎?我還特意過來想蹭蹭火的呢!哎呀!好冷好冷好冷!鴨兒呦!梁千奕那個混……啊!不是,攝政王去哪裡了?”
想起來這是在外人麵前,風輕輕還是把臟話吞回了肚子裡,雖然好像有點晚了……她一秒換了副柔弱的模樣,捏著小手,略有些害羞地小聲問:
“各位可知王爺去哪裡了?”
“夫人這麼惦記本王嗎?”
一件柔軟厚實的銀灰色毛皮大氅落到風輕輕身上,她還沒有回頭,就聽得男人趴在她肩膀上與她輕聲道:
“本王剛剛好像聽到王妃罵我了。”
“沒,沒有,王爺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我可是正直勇敢積極向上的少先隊預備隊員!怎麼可能做那麼缺德的事情呢?”風輕輕強自露出諂媚的笑容,眸光燦爛的晃眼。
梁千奕靜靜欣賞著小丫頭慌張的樣子,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變化在他看來都是那樣生動可愛。
他的唇輕輕碰了碰她揚起的嘴角,似蜻蜓點水,在所有人如遭雷擊的目光中,攬上風輕輕的腰肢。臉頰蹭在小丫頭微涼的發絲上: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親一下能了事的。”
我去你大爺¥………………某個小慫慫又在心裡把色胚攝政王罵了一萬次。
之後的行程趕得很快,隻用了兩天時間,梁千奕率領著救災軍隊到了北方受災嚴重的郡縣。
這一路上的災情比風輕輕想的嚴重太多,肅殺的寒風中,百姓躲在破落的屋子裡,卻連木炭都生不起,吃的更是沒有,好些村子裡的村民都在挖樹根撿草種乾嚼。
風輕輕是聽說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可真的看到瘦骨嶙峋的老人孩子抱團擠在彆人家屋後躲風避寒,她還是被驚到了,心裡也悶的不得了。
“彆難受了,我們不是來了嗎?”梁千奕伸手輕輕拍了拍風輕輕的小腦袋,轉而看向身後的幾百士兵,揚聲命令:
“本王不管你們有什麼小心思,既然你們加入了賑災隊伍的行列,就必須聽從本王吩咐!誰敢懶怠不作為,本王絕不姑息,見一個便斬殺一個!現在,各隊伍隊長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