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采花賊,也隻會采你這一朵花~~”
梁千奕低頭,湊近風輕輕耳邊輕聲呢喃,溫熱的氣息撲在她敏感的耳尖,一句話就把她說的臉爆紅。
反正已經坦白過了,梁千奕覺得在這個小丫頭麵前還要臉的話那和倒退沒什麼差彆。
隻要他不害羞,那害羞的就是小丫頭。
果然,風輕輕一把推開他,指著他“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後隻冒出來個“不,不知廉恥!要,要浸豬籠!”
“那也是我們倆一起浸,”梁千奕笑,伸手牽製住風輕輕的小手,走進她的花傘裡,與侵蝕了他一整天的雪花終於分開:
“好了,時間不早了,夫人與為夫一起去休息吧?”
收斂起臉上略顯輕浮的神色,隻留下微微揚起的嘴角,說出了心聲之後,梁千奕的心情輕飄了很多,連雪花在衣服上消融,冰水滲透進衣服裡都覺得沒那麼不適了。
“誰,誰要跟你一起休息?咱們倆分居了!”
“可是我怕黑。”
“信你的鬼!”
風輕輕覺得梁千奕現在有點人設崩塌了,自己走到哪裡他跟到哪裡不說,自己上床以後不搭理他了,他居然很自然地就把自己往床裡麵推了推,然後躺到自己旁邊?
他之前就是這麼乾的?
在自己睡著以後做這種事情?
這特麼哪裡還是高冷禁欲,不染紅塵俗世氣息的攝政王,這妥妥的就是個變態犯罪分子!
“你下去!”
風輕輕倔強地手腳並用推了推男人,可男人一身肌肉梆硬,根本推不動,反而在她不小心蹭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瞬時感覺到了——
那什麼……巨龍複蘇!?
啊!艸!
男人都是那樣的嗎?
那特麼的也太恐怖了吧?
梁千奕現在渾身僵硬繃直,小丫頭的手腳小小的軟乎乎的,觸碰到他的時候讓他的心都有種被羽毛搔過的酥癢感觸。
過去他在軍營裡的時候,軍營裡的男人說那種渾話是沒把門的,可他沒有一點反應,也對此一點不感興趣。
這麼多年的人生裡,他也不止一次被女人勾引,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讓他有生理上的反應,更彆提心理上的。
可現在,甚至是之前和小丫頭一起睡覺的時候,都讓他有種壓製不住的欲+念。
“我覺得,王爺,你可能需要,需要下去一哈!你,你嚇到我幼小單純的心靈了!”
風輕輕現在算是相信了,小h文絕比是假的。
這要是能感覺到舒服,她現在當場,就把,就把這張床吃掉!
“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嗎?”
風輕輕往床裡縮了一下,梁千奕便緊追不舍地欺身而上,在微弱的燭光下,他的眼睛亮的像是緊盯著獵物的狼一樣,聲音磁性地像低音提琴:
“不應該稍微承擔起一些責任嗎?”
梁千奕說著,大手撫上風輕輕纖細的腰肢。
“哇啊!”風輕輕被嚇得忙打開他的手,壯著膽子大聲道:
“你!你彆亂來啊!我,我還沒說和你和好呢!你要是亂來的話,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風輕輕對自己這番話說出去會不會有用很懷疑。
畢竟不是都說了嗎?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但是,她真的無敵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