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到花家門口的時候,花家人正圍坐在院子裡的石桌邊交談。
“這種藍草染的布料我剛才試了,掉色有些嚴重,可不能用,免得壞了盲盒店的名聲,也會讓輕輕為難,知道了嗎?”
花誌嚴站起來,手上拿著幾塊布料,一塊一塊從材質到顏色到編織成分比較給其他人聽。
“嗯嗯。這次輕輕送來的包設計稿我看了。不隻有帆布包一種,其他還有什麼小手袋、雙肩包、鏈條包這些,每種材質不同,料子可都要好好挑,配飾也不能粗製濫造了。”
花葉脈也認真提意見,還不忘笑著誇獎風輕輕:
“表妹還真是聰明,這種包包的設計真是又好看又實用,覆蓋的人群也很廣。我昨天經過了那家盲盒店,剛過晌午東西就賣完了關店了。外麵還有好些人在等著呢!”
“是啊!我好些朋友家女兒都買了盲盒帆布包什麼的,”陳氏也高興地搭話:
“我那些朋友知道帆布包是咱們家做的,還爭著問我知不知道盲盒店店主是誰?怎麼會找我們家做貨品?”
“娘,你可彆跟她們說那些,輕輕應該是不想暴露身份的。”
花葉脈嚴肅叮囑,陶氏和花正嚴也認真地附和,張氏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至於嗎?我雖然話多,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還是知道的。”
“嘿嘿,但你們說的話,我都偷聽到了喔,”風輕輕突然蹦進來,朝裡麵的花家人熱情打招呼:
“外祖母,舅舅,舅母,表哥,我來咯!有沒有給我準備好吃的啊!”
“輕輕!”
花葉脈立刻笑盈盈地朝風輕輕招手,其他人也都麵露笑意。
“嘿嘿!”
風輕輕開心地落座,張氏立刻轉頭進屋說給她拿點心,看著那一碟糖餜子,風輕輕笑的有些無奈。
但長輩給的還是吃點意思一下,風輕輕正要拿,花葉脈眼疾手快地攔住,對張氏嗔怪道:
“娘,你忘了輕輕在減肥了嗎?不能吃甜食。”
“哦哦,看娘笨的,我重新拿點水果來。”
“不用了不用了,”風輕輕笑著擺擺手:
“我吃飽了,剛剛在開玩笑呢。我今天主要是來給外祖母、舅舅送銀子的!”
風輕輕說著從懷裡掏出厚厚一遝銀票放到桌上,陶氏和花正嚴互相看了一眼,花正嚴立刻阻止,把錢往風輕輕那裡推:
“輕輕不用了!你這生意剛剛起步,多留些本錢比較重要。我們這裡你不用擔心,因為製作帆布包,布坊染坊的名聲重新做起來梁,這段時間生意挺好的。”
“舅舅,這是兩回事,”風輕輕故作不高興地起身:
“我現在是在做生意,但我做的生意賺的錢比花家整個家族做的都不差。你想要補貼我之前也得先考慮考慮花家自己的生意還有表哥的前途。做生意是互利互惠的,你們虧本為我做生意,我良心上過不去。你們真不收錢的話,那我這生意也不找你們了。”
風輕輕說著就要收走桌上的圖紙,花葉脈見狀忙把圖紙抱走:
“知道了,我們知道了!爹你把銀子收下吧。輕輕要是真找其他家做包會被坑的。”
“好,輕輕你也彆生氣了。”
花正嚴歎氣。
這孩子和她娘一樣,都是會故意放狠話的主。
他們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但他們又怎麼能拒絕她的好意呢?
也罷!
替她留著也好。
“對了,輕輕,你和王爺現在相處的怎麼樣?”
正事聊的差不多了,陶氏慈愛地握住風輕輕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關心起小輩的感情事情來。
“啊?就,就那樣吧。”
風輕輕嘴角尷尬地摸了摸手,臉上卻不自覺飄上了幾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