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此話一出,風茉茉、肖子卿和黃娜都沒了聲音。
還要賠償她?
黃娜第一個暴脾氣反駁:
“我們憑什麼要賠償你,我們隻是合理質疑。”
“那你們當街隨便指個有夫之婦說她紅杏出牆了,發現弄錯了以後來句“我們這是合理質疑,我們沒錯”,你們覺得這合理嗎?”風輕輕舉了個不算恰當卻又很能讓人理解的例子。
“可是,事實上就是這麼多人買了盲盒也沒中隱藏款啊!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風茉茉蒼白著一張小臉,柔柔弱弱地辯解。
“所以我說了,你們要是這麼確定剩下的盲盒沒有隱藏款,那你們就和我賭一下。真沒有的話,我一人賠你們十倍商品款,要是有的話,你們就賠我十倍銀子做名譽損失費!如何?”
風輕輕不耐煩地抱著雙臂。
一個兩個剛剛說的那麼篤定,現在又不敢正麵和她賭。
縮頭烏龜是吧?
“但其他人也質疑了啊?您是要和所有人都賭嗎?”
到了這個時候,除非跟這個來曆不明咄咄逼人的女人道歉,不然恐怕不能收場,但風茉茉怎麼可能願意道歉?
所以她烏黑的杏眸轉了轉決定拉所有人下水。
這麼多人一起賭,那這個女人就算贏了,一定會為了不得罪如此多顧客選擇法不責眾,不追究他們的。
而且,萬一這個女人隻是在嘴硬,和他們玩心裡戰術,賭他們不敢賭的話,那自己這一賭豈不是贏了銀子又贏了名聲?
“我是不介意和其他人賭,但是你確定大家想和我這個店長賭嗎?”
風輕輕敏銳嚴厲的目光飄過人群,眾人有如實感般歪過頭,基本沒有聲音。
賭什麼?
他們哪有那麼多錢?
這女人能不能少來事?
說話帶上他們乾什麼?
察覺到風向有變,風輕輕一股作氣地反問:
“而且,從一開始就是你們三個挑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現在又說這種話,是想拉大家和你們一起陷入這場數目龐大的賭局嗎?到時候看人多,就算自己輸了,也可以靠法不責眾這一套躲過賠償?”
風輕輕把風茉茉的想法就這麼說了出來,還猜的一點不差。
一瞬間,風茉茉的臉色白到極點言辭閃爍卻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不是的……”
她被其他人質疑的目光嚇到了,一時半會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
“那就你們三位和我賭!其他人做個見證就好。大家覺得可以嗎?”
風輕輕話說到這個份上,其他人哪敢說“不可以”?
他們既不想被有心之人當刀子使,但也不想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於是紛紛說“可以”。
風輕輕轉而看向門口圍觀的人群:
“諸位是想來買盲盒的吧?我知道諸位現在都在懷疑剩下的盲盒裡到底有沒有隱藏款,抽中概率到底有多少?”
“這麼說吧,百分之一絕對是有的,因為剛才已經有人抽到。”
風輕輕說著往旁邊內室看了一眼,梁千奕雖然看不到她的模樣,但能想象得到一定是古靈精怪地在跟他眨眼睛,眉眼間的厲色也隨之收斂些許。
“那他為什麼不站出來替你解釋?”
黃娜憤怒的說,反正事已至此,她也不用管什麼口不擇言了。
“因為人家膽小害羞不方便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