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以前太子就有這個嗜好。”
蕭敏慎想起,之前逮到翻高侍郎家的瘦子。
當時,他的懷裡就藏有一張汗巾子。
他命福祿去查過,這個汗巾子就是太子的。
而高侍郎的大兒子,長相俊秀,正是在太子手下做事情。
當時,蕭敏慎還以為是太子到高侍郎的府裡談事情的時候,無意中落下的。
現在想想,應該是高侍郎的大兒子,早就和太子有曖昧的關係。
而高侍郎應該也是知情的,所以,他才更心疼小兒子。
為了小兒子能活下來,他不惜將其他的人全部賣了一個乾淨。
他早就明白,大兒子和太子之間的關係,早晚有一日,都會將高府拖下地獄。
因此,他才早早的就留下了,所有與太子之間來往的證據。
以此來,想給小兒子換一線生機。
“這也太混亂了!”沈雲錦有點接受不了。
“你可曾記得,當初高麗公主臨行前,曾經提出有秘密告訴本王的事情。”
沉吟半晌,蕭敏慎出了聲。
沈雲錦點點頭,“記得,臣妾記得那日,王爺回來以後,很是悲傷。”
“高麗公主說了什麼?讓王爺的情緒那麼低落?”
蕭敏慎附著在沈雲錦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
沈雲錦聽完,眼睛瞪得老大。
她捂住嘴,讓自己不發出聲響。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蕭敏慎,蕭敏慎點點頭。
“那王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沈雲錦小心翼翼的問。
蕭敏慎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本王能怎麼辦?一切,還不是父皇說了作數。”
沈雲錦也沉默了。
半晌,她看著蕭敏慎,“王爺,要不,我們去您的封地吧。”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我們也不用管這一大堆爛攤子。”
齊王的封地很遠,在偏遠的西部。
那裡窮鄉僻壤,也算是一個避世的好去處。
“之前,本王確實有這個打算。”
“那我們就趕緊走,臣妾這就讓人收拾東西,從這裡到封地,要足足走上一個來月呢。”
沈雲錦從蕭敏慎的懷裡掙紮著就要下地。
蕭敏慎急忙攔住她,“你這肚子這麼大了,怎麼經得起長途跋涉?”
“到時候,有個萬一,你讓本王怎麼活?”
沈雲錦摸著肚子,泄氣的又躺了下來。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感應到了母親的嫌棄,不安的踹了一腳。
沈雲錦輕輕的拍了拍肚子,“調皮。”
蕭敏慎也伸手摸了摸肚子,安撫著裡麵不安的孩子。
“不用著急,現在還不到需要離開的時候。”
“你安心的養胎,本王自有辦法護你們母子周全。”
礦山已經被掏了一半,蕭敏慎都命匠人做成了武器,又藏到糧草中,全部運到了深山裡藏了起來。
除了莊子上必須留下來守衛的侍衛,其他的都安排進了山。
現在,就等這座鐵礦山全部挖完,所有的人就能全部轉移走。
蕭敏慎小聲的將所有的布局,告訴了沈雲錦。
“那個汗血寶馬,現在已經有二十來匹了。”
“可惜就是,後麵繁衍的馬,始終不如第一批的血統正統。”
“如果,能讓高麗公主的馬再配一次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