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你也得省著點。”
王靜桐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陳墨維剛要開口，便聽見了王靜桐那若有若無的呼吸。
陳墨維有些同情地望了眼王靜桐，覺得她一定很辛苦。
每天都在幫忙做針線活，還在洗衣。
一定很辛苦吧？
陳墨維也躺在王靜桐的身旁，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他睡得很沉，直到黎明時分。
一大早，陳墨維就從被窩裡爬了起來，他不想驚醒這對母女。
陳墨維梳洗完畢，便做起了煎蛋和白米粥。
陳墨維這才叫醒了兩人。
小女孩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嗅了嗅，道“真香，爸爸，是不是做的很好吃的蛋？”
“牛牛，你的嗅覺還真是靈敏啊。”
陳墨維稱讚了一句，就把女兒從被窩裡扶了起來，讓她先洗漱一番。
“牛牛，等下我們一起去我們的新房子。”
“新房子啊，爸爸，咱們換個地方住了嗎？”牛牛一臉天真地望著陳墨維。
陳墨維點了點頭，“從現在開始，你一個人住一個屋子。”
陳墨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到那乖巧的小女孩，陳墨維這個做父親的心中也不禁微微一顫。
當年他沒能護住她，今生，哪怕拚著一條命，自己也要護著她。
“爹地，但牛牛不願意自己睡覺，牛牛要跟爸爸、媽媽在一塊。”
一道奶聲奶氣的嗓音傳來，頓時將陳墨維嚇了一跳。
“牛牛，你是個大人了，要自己睡，懂不懂？”
“可是，我也很想跟爸爸，媽媽睡覺啊。”
小女孩一臉天真地望著陳墨維。
陳墨維心裡彆提有多甜蜜了。
不過他也知道，女兒有呼吸係統問題，一個人住也不太好，便道“行，我們三個一起睡覺。”
“那好吧，我就讓你陪我一天。”
那女孩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精怪。
陳墨維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女孩就蹦蹦跳跳的跑進了屋子裡。
這個時候，王靜桐已經醒了過來，開始打掃衛生。
洗漱完畢，王靜桐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物，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化妝品。
一臉的素淨，看起來要多樸素就有多樸素，但看起來倒是挺清爽，不施粉黛，還挺好看的。
三個人吃過早飯，就開始收拾東西。
陳墨維一直摟著懷裡的牛牛，牛牛一臉幸福的笑容。
他對陳墨維的害怕，已經消失不見。
她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不是以前的壞蛋了。
陳墨維帶著王靜桐，帶著牛牛率吃了早飯就去新家。
路過的時候，遇到了幾個鄰居問話，“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陳墨維應了一聲，“嗯，我們已經租下了一套新的公寓，馬上就要搬家了。”
隔壁的劉蘭芳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嚇傻了。
陳墨維以前是個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了，用臭名昭著來形容都不為過。
這麼一個酗酒，賭錢，還沒工作的廢物，哪來那麼多錢去租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