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維從包裡掏出一根香煙，遞到馬彪手中，馬彪笑著問道“主任，咱們這就過去吧？”
“好，我們過去。”
很快，兩人就抵達了招新大樓。
已經八點了，屋子裡卻還有燈光。
陳墨維見狀，搖了搖頭，心中歎了口氣，難道這就是加班的風氣？
這下麻煩大了。
馬彪見陳墨維如此，便開口問道“院長，您沒事吧？你查到了什麼？”
“沒有。”陳曌搖了搖頭。
陳墨維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兩人在一個小巷子裡等著。
兩人一邊抽煙，一邊聊天，一直到了九點多，招新公司的工作人員才紛紛離開，而這裡，也有很多人騎著摩托車過來。
到了十點左右，外麵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來接客人的車輛也越來越少。
兩人一邊抽煙，一邊抽煙。
一身的煙味。
陳墨維看著地上的煙蒂，對馬彪叮囑了一句“馬哥，我勸你還是彆抽煙了，這樣對你的健康有好處。”
馬彪一愣，隨後問道“主任，我看這地麵上的煙蒂，大多數都是您一個人吸的啊。”
陳墨維有些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彆管那麼多，吸煙對你的身體不好。”
陳墨維慢慢站起身，雙腿有些發麻。
就連招新大樓裡的燈，也漸漸暗了下來。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隻有一盞燈亮著。
大多數人都坐著出租車離開了。
馬彪終於按捺不住，開口問道“院長，這些人是不是都已經離開這裡了？難道我們就這麼空手而歸？”
“我覺得不會。
陳墨維不鹹不淡的開口。
陳墨維和馬彪等了二十多分鐘，才看見一個女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年紀不大，身材也不錯。
一身職業套裝，連出租車都不打，直接就進了胡同。
“主任，我們要不要跟著他們？”馬彪詢問道。
“好，我們過去瞧瞧。”
大半夜的跟蹤一個女生，確實有點不雅。
這要是讓人誤解，那可就丟人了。
雙方拉開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