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銀他們在乾嘛?”
小負嶽仰著頭,望向半山腰。
隻見,涼亭中,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小烏龜表示很茫然。
黑龍抬起爪子,摩挲著下巴上的龍須,咧開大嘴嘿嘿怪笑。
提起小負嶽飛向天素峰下那條大江。
“你乾嘛哎喲~”
突然被提起來,小負嶽氣鼓鼓,不斷掙紮,嘴裡嗚嗚喳喳。
“閉嘴,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話音剛落。
他帶著小負嶽一頭紮入大江中消失不見。
自家主人心眼小的很。
黑龍可不敢看主人狼狽的樣子。
不然,主人又會指點自己人皇拳。
當然,這裡的指點,可不是傳授,他一條龍,還學不會人皇拳。
主人隻會用人皇拳,和他來一場,男人之間,拳拳到肉的較量。
每每回想起當年,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
穿行於水麵下的黑龍,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橋豆麻袋”
被老司姬拉扯著走向洞府,楚老魔奮力掙紮。
隻是可惜。
他不可能逃脫老司姬的魔爪。
“你堂堂太素帝尊,就不能矜持一點?”
“有種就解掉我的封印啊!”
“抱歉,我是女人,我沒種”素晚秋一對美眸彎成月牙,強行拖拽著楚休,走向她的洞府。
“還有,什麼叫矜持?”
老司姬不屑一笑,“我為帝尊,率性而為,既然想做,那便去做,要什麼矜持?誰敢嚼舌根,統統打死!”
聽著她霸道囂張,不可一世的宣言。
老楚被噎住,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個女人太囂張了。
哎——
老楚長歎一聲。
他有點懷念師尊寶寶了。
懷念的是兩人之間的汙話不說,懷念的是兩人曾經的一起顫抖。
而不是這樣,被迫的夾道相迎,欺壓而上。
素晚秋停下腳步,回過頭上下打量一臉不甘的楚休。
他現在的表情,像是馬上就要被賣入勾欄的良人。
素晚秋一怔,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笑得波濤起伏,山巒疊嶂。
晃得人眼花繚亂。
楚休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不屑的撇撇嘴。
“怎麼?”
老司姬一挺胸脯,傲然道“你可有不滿?”
“我認為不如花姐姐”楚休低聲品評道。
“花姐姐?”
老司姬眨了眨眼,“我太素帝落時代的聖主?”
楚休嗯了聲。
“我這徒子徒孫,與我比之如何?”素晚秋好奇起來,這個問題,她想問很久了。
“你先撒開手我修為都被你封住了,難道還能跑掉不成?”楚休嫌棄的掙紮著。
素晚秋白了他一眼,鄙夷道“跟一個娘們兒似的,明明自己想要得很,還裝得跟什麼似的。”
她非常了解楚休。
這家夥無非是因為自己封印了他的修為,在那兒不滿發牢騷。
要不是修為被封印,這小子此時,早就像嗅到腥味的貓,直接撲上來了。
對於自己的魅力,老司姬還是非常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