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通訊兵是唯一的幸存者。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鴻煊帶著他的兵馬來到了帳下,他才會反應了過來。
定國將軍曹文休怒吼了一聲:
“全部都給我退,下快退下,把這些酒全部都給我搬下去!”
曹文休惡狠狠地看著這個通訊兵說道,
“我問你最後一次,鎮北王鴻煊他的兵力究竟是來了多少?”
“卑職不知!也許是五千人吧!”
“嗆!”
曹文休拔出了他的佩劍,一躍而起,直接將通訊兵給刺殺。
“他們都死了,你怎麼還活著?一問三不知,本將軍要你何用。”
曹文秀拔出了猩紅的劍出了軍帳,直接召集他的手下。
可是即便如此,他召集來的士兵和軍官也不會同意他斬殺鎮北王鴻煊的。
“不行,這件事情我也要和父親說一下,好,讓他也有個準備。”
其實刺殺鎮北王鴻煊整個事情,建威將軍曹柱他是不知情的。
曹柱雖然身為曹家的最高權力者,但是他的心還是係著大奉,他不可能會做出殺皇帝兒子這種事情。
而且他年事已高,也在這邊關守不了幾年。
與他兒子不同。
定國將軍曹文休,確實想一直在這邊境做土皇帝,所以當然希望鎮北王鴻煊死在半路上,
而且對於鎮北王鴻煊,也有幾分了解。
在朝中就沒有什麼勢力是被放逐出來的皇子,這種皇子就算殺了,隻要皇帝不知道,殺了也便殺了。
定國將軍曹休來到了建威將軍曹柱府邸裡麵。
“父親出大事了。”
正在喝茶,看著話本的曹柱抬起了眸子:
“出大事了,出什麼大事了?咱們北境邊城池堅固城牆高,守備軍不分晝夜的巡防,那北商國的新國主。最忌憚的就是本將軍,他若真的敢派騎兵過來的話我第一個射殺了。”
曹休的表情難看:
“父親!我培養的死士去劫殺鎮北王鴻煊,可是那些死士一個都沒回來,全部被鎮北王給斬殺了!”
“哐當”
曹柱端著的紫砂壺直接被跌落在地打碎。
“你這個混賬東西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誰指使你去做的!”
曹柱臉色煞白麵無血色,但是他的瞳孔充滿了血絲暴怒地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曹休。
“妹妹曹敏兒在信中囑托我,鎮北王隻帶了一千名親衛兵,鎮北王和敏兒的是死敵,我隻是幫她而已。”
操作的臉色陰晴不定,
“宮闈之內,政治鬥爭殘酷無比,我自然知道,可是他畢竟是皇帝的兒子,你怎麼愚蠢到這種地步?會有這樣的行動呢?你為什麼做之前不和你父親我告知現在出事了就想到了為父。”
曹休露出後悔不已的神色說道:“父親現在該怎麼辦?”
曹柱穿上鎧甲:
“點齊兵馬,看那鎮北王鴻煊究竟有多少人!”
曹柱對於曹休訓練的四千名死士是知道的。
“孩兒不知,不過應該不會太多!”
曹柱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不知道,你為何愚蠢到,不知道兵力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居然對鎮北王發起攻擊,好了,現在捅簍子了,捅完簍子就知道為父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