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愛卿平身!”
太子之位塵埃落定,有資格爭奪太子之位的三個皇子,明爭暗鬥多年終於出了結果。
可是這結果讓鴻禮無法接受,
他聽到禦前太監念的那道冊封聖旨,心如刀絞,
鴻禮雙眸通紅,看到得意之際成為太子的三皇子鴻澤,後槽牙齒咬得哢哢響。
就他也配天資聰穎,品行端方,仁孝悌義,學貫五經,博覽群書,具治國之才,懷憂民之誌,這些鴻澤一個都不沾邊。
但,事已至此鴻禮知道已無回天之力。
他目光看向波瀾不驚麵色如常的鴻煊心中呐喊咆哮:“鴻煊賊子!好你個鴻煊,都是你!都怪你啊!本殿下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你就等著吧!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鴻雄似乎早就知道了結果,他的眸子看著鴻煊泛著寒光,原以為隻是一拳被鴻煊打暈而已,這個仇都還沒來得及報,萬萬沒有想到,鴻煊真的橫插太子之位的人選,將他直接踢出太子人選。
這種不共戴天之仇,讓鴻雄後悔,沒有在清幽院直接派死士夜裡格殺他。
鴻煊雙手抱拳叩首:“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鼎文帝麵容微笑地看著鴻煊:“煊兒!有何事啟奏?”
鴻煊恭敬道:“父皇!兒臣今天便要離開京都,出發前往北境邊關鎮北之地。”他不傻,在皇都京城他沒有任何根基,留在這裡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借此機會要親兵衛隊,身為鎮北王,可以擁有一千名親衛隊。
隻要有了這一千名的親衛隊,那麼鴻煊的安全才徹底的有了保障。
“父皇不可!”
“父皇萬萬不可!”
“鴻煊!本宮剛繼太子位,自然要宴請七弟,怎麼今天就要走?”
大皇子鴻禮率先開口,鴻雄的反應也極大,太子鴻澤也開口說道他想宴請鴻煊。
他們三人都不想鴻煊此時離開。
鼎文帝鴻景微微眯起眼開口說道:“皇兒!你為何現在就要走?北商的使團馬上就要入京了,朕還等著你能用智謀力挫那北商國師雲懿呢!”
鴻煊恭敬地說道:“父皇!那北商國師雲懿不會來了,如果兒臣沒有猜錯的話,來的那人隻是易容成他的樣子,真正的雲懿正在回北商的路上!”
鴻煊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皆驚。
就連鼎文帝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鼎文帝原本的計劃是,等到那北商使團來京都之後,就將他們全部都囚禁起來。
鼎文帝是不殺這些北商來使,可沒有說真的放過他們,既然選擇主戰,那麼不殺可以囚禁起來。
鴻煊繼續開口說道:“現在滿朝文武都知曉,我大奉國主戰!那北商的國師如此聰明絕頂的人,自然不會往虎穴裡鑽。”
兩國都有碟子,朝堂諸公都知道主戰,那麼主戰的事情,絕對瞞不住。
更何況鴻煊哪管那北國的國師雲懿是真來了,還是假來了,他現在必須要離開京都。
而且此時是最後的機會,
鴻禮踏前一步:“父皇!這隻是七弟的推斷,北商國既然派了國師雲懿來京都,那怎麼可能會失言,兒臣以為北商國師一定會來到京都,七弟所說北商國師不會來,隻是他想離去的借口,父皇萬萬不可信!”
鴻禮目光幽冷,今晚他就派死士去鎮北王府上,將鴻煊除掉。
鴻雄也叩首道:“是呀父皇!七弟如此聰慧,一定能在北商使團到來之後大放異彩,現在怎麼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