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兒願駐守邊關?朕聽煊兒一席話主戰不和,此危局大戰將起,邊關乃兵凶戰危之地,此時你不可前去。”
鼎文帝直接拒絕,
“父皇!兒臣心意已決!”
鴻煊在這朝堂之中,沒有配置屬於他的官員勢力,母親香妃也沒有留給他政治遺產。
而如今已經暴露了他的才學謀略,二皇子派係和其他有權勢皇子派係,能夠容得下他嗎?曹皇貴妃能容得下他?
六部尚書,內閣大臣,司禮監太監,這些人脈七皇子鴻煊一個都沒有。
而當朝皇後的親生兒子是三皇子,大皇子是鄧皇貴妃的親生兒子,他們各有派係和支持者,這些人能容得下七皇子鴻煊爭奪太子之位嗎?
他若不跳出樊籠,還傻傻地留在皇宮之中,後果可想而知。
皇宮太子權位鬥爭最是殘酷血腥,鴻煊留下來隻有必死的結局。
就算是得了太子之位,沒登臨皇帝寶座之前,依舊充滿變數,北商太子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擁有前世記憶的鴻煊更加明白。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父皇!我若不去,才叫紙上談兵,毫無建樹,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當建功立業,我即是皇子,在危局大戰將起之際,更要守住邊關,還我大奉百姓一個太平。”
昭武將軍德念之向鼎文帝叩首:“皇上!老臣願帶兵前去滅了那三十萬鐵騎。”
鼎文帝之前主和,沒有同意昭武將軍德念之的請求,
可現在聽完鴻煊所說的主和既是亡國策論之後,就想同意老將軍德念之請戰要求。
鴻煊拱手對著昭武將軍德念之行了一禮,而後對著鼎文帝說道;
“父皇!昭武將軍不可前往北境邊關。”
“殿下!老臣為何不可去?主戰不是殿下提出的嗎?”
鴻煊沒有與之辯論而是對著鼎文帝繼續說道:
“兒臣有一策!能解南北戰爭危局。”
滿朝文武都噤聲側耳傾聽。
鼎文帝坐回龍椅正襟危坐:“今日方知煊兒奇謀,說出你的計策。”
“父皇可派遣昭武將軍前往雲州,昭武將軍在雲洲則南疆叛軍不敢輕舉妄動,”
“而北方邊關三十萬騎兵,我大奉國不可與之交戰,邊關據險地而守,城池更是易守難攻,”
“那三十萬騎兵人吃馬嚼,消耗巨大,就算現在有後方補給那也是迫於新國主跋辛的威勢,”
“本皇子駐守北境邊關,命令諸將隻要堅守不戰,據險而守,北商的三十萬騎兵士氣定會衰竭,無功而還,回到北商的新國跋辛主出師不利會遭到政敵的攻擊,北商朝政一定會動亂。”
“這就是兒臣的防禦戰計策,不求殺敵,目的隻為消耗三十萬騎兵的物資補給,讓北商權貴對新國主不滿,沒有戰果,那跋辛威信全無!”
整個太和殿所有的大臣都震驚呆愣住了,就算是昭武將軍德念之這樣的老將,聽完之後也是茅塞頓開,“妙計!妙計啊!七皇子殿下有如此智謀!”
朝中王公大臣們無不讚同欽佩。
曹皇貴妃美眸之中露出震驚之色,她與自己兄長對視一眼,而後目光看向了張首輔。
張首輔雖然同樣欽佩鴻煊,可眼眸深處卻深藏恨意,今日的七皇子太過鋒芒畢露。
他知道這種鋒芒隻會有兩種結局。
張首輔叩首:“七皇子殿下的計謀老臣佩服,可是那新國主不退兵,反而繞開邊關守城,直接進攻我大奉國,那又該如何應對,那新國主年輕氣盛顯然不好對付啊。”
“哼!那北商新國主若是繞開邊關守城,直接進攻我大奉國,這是取死之道必死無疑!本皇子鎮守邊關城隻需要派一隻精銳騎兵!攻擊他們後方補給線,父皇再派大軍牽製北商騎兵主力部隊,不出七日這三十萬騎兵不是餓死就是被我大奉軍隊以逸待勞地追擊斬落於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