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步入正軌,能在不同的時空,和以為永不相見的良師益友相逢,有了真心喜歡的人相伴,事業也穩步前進……
趙淩的樁樁件件都呈上升趨勢,這讓不喜歡他的人暗地裡咬碎了後槽牙。
其中當屬覃深和徐滔。
覃深得知柳家又鬨了起來,原因他自然也能猜到,無非是因為趙淩和趙家的女兒走到了一起。
畢竟雖然被踢出二代圈層,可明麵上為了好看,那些人並沒有刪除他的聯係方式,有些交流群裡覃深也能看到消息。
趙淩和趙妃在一起的照片也有人發在了裡麵,覃深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柳倩歆會發瘋。
他太了解柳倩歆了,腦子不多,脾氣管夠。被柳家嬌寵長到十幾歲,早已經習慣對什麼事物都唾手可得的感覺。
趙淩在柳倩歆眼裡是沒有資格拒絕她的,趙淩算什麼?不過是一個運氣爆棚被徐家收養的孩子,她能看上趙淩是趙淩的福氣,可這人居然敢視她為無物?
揣度著柳倩歆的心理,覃深不由得冷笑暗嘲大小姐以為趙淩會像自己一樣對她溫柔小意嗎?不可能的,那家夥的性子,假清高得很!
不過既然柳倩歆對趙淩有了裂縫,沒準是他的機會。
覃深這段時間在家裡過得很不舒心,覃瑞珠玉在前,又在公司掌權,覃家那些見風使舵的親戚便等不及的來表忠心。
而他們表忠心的方式就是貶低覃深和他媽,覃深有太多可以被指摘的地方了,可他偏偏不能表露出不服或者憤怒,不然就是沒有改造好,仍然頑劣。
覃夫人也厭煩憋屈得不行,但兒子不爭氣她也沒辦法,每天陪著笑被諷刺,母子倆坐一塊兒,有時候散發的怨氣比鬼都重。
覃博文原本就對大兒子有虧欠,所以在覃瑞回來之後他在放權這方麵很爽快,還壓製妻子和覃深生怕讓覃瑞不高興。
可時間一長,親戚老來為覃瑞站隊,一遍又一遍的奚落,覃博文也煩了。在他看來,那些老東西罵覃深不就是在譴責他嗎?
加上覃深跟著伏小做低的覃博文也有些不落忍,於是在覃夫人淚眼漣漣為兒子抱不平的夜晚,覃博文也動容了。
“唉,我知道你心疼阿深,我也是,他也是我兒子,總是這樣我也難受。但是這孩子確實是不懂事,現在我也頭疼該怎麼安置他。”
覃博文穿著浴袍坐在床沿,覃夫人委屈巴巴的給他按摩肩頸。
聽到丈夫鬆口,覃夫人眼睛一亮,剛打算說那讓覃深也進集團跟著學習,可想到覃深跟她說過的話,覃夫人忍了又忍,硬是沒說出來。
反而換了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蹙著眉伏在覃博文肩上無助道
“我也知道是阿深不爭氣,所以這段時間大伯他們怎麼批評他我都認了,但阿深那時候做錯事也才十幾歲的年紀啊……說起來都是我慣的,害得老公你也跟著丟人。”
說著說著覃夫人倒真的難過起來,覃深是她的指望,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她雖然惱他莽撞可也心疼。
“可是、可是我們做父母的不管,又有誰能管他呢?那些公司的事我什麼也不懂,阿深隻能靠你啊。”
覃夫人雖然四十幾了,不過卻保養得很好,皮膚嬌嫩,臉蛋紅潤。
尤其是她很懂拿捏男人的心理,覃博文當初出軌,也正是因為喜歡覃夫人這副嬌弱的小女人樣。她把覃博文當成天,依賴信服他,這是覃博文在原配那裡永遠享受不到的。
所以當覃夫人又露出這副模樣,覃博文當然心軟。
將梨花帶雨的妻子攬入懷裡,覃博文聲音放軟。
“知道你不懂,我也沒說不管阿深,唉……左右書是不送他再念,但又不能什麼也不會。過幾天吧,我給他找幾個老師,教他一些管理,然後讓他在覃氏旗下的子公司曆練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