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程懷的笑容終究是沒有保持的住
就知道這沒良心的還記得當初自己把她當蘇葉的時候那些不好
而自己給她洗衣服做飯，每天藥都送到她手裡，錢給全部都可著她花，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她始終覺得是自己強勢綁了她，束縛著她留在自己身邊
哪怕她自己也是因為無路可去才停留在自己家裡
但是，確實她要這樣想也沒錯
那時候自己對她感情很複雜，確實反複無常，好的時候很好，不好的時候，也很過分
而且自己肖想她，帶她回家後就絲毫沒掩飾自己對她的衝動，一點點的硬是強勢的讓她躺下做好準備被自己睡
她優柔寡斷，膽小如鼠，性子又慢慢吞吞，總是愣神的時候就被自己得逞，被自己占儘便宜
羅嬸其實說的沒錯，她好好一個姑娘家，遇到自己這樣的人，確實是該躲的
想到自己曾經的不好，姚程懷腮幫子鼓囊，自嘲了一下，聲音裡帶著失落
“我知道我不好，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姚程懷喉結滾動“我就是喜歡你，愛你，想要你”
“我控製不住自己”姚程懷第一次底下了他向來抬得高高，不肯弱半分的頭
“我控不住自己身體和思想都想你，我想親近你，想對你不做純潔的事情，更想馬上就娶你”
“曾經我一度猶豫不決，無法判斷你到底是不是蘇葉
可是每次我覺得你不是蘇葉，想要好好愛你，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人和事讓我又覺得你是蘇葉，然後又控製不住對你厭惡幾分，將我對蘇葉的不滿發泄給你”
“但是一路走來，我早已經不在意你是誰，蘇葉回來之前，我是做好了打算，要睡了你，看你是不是初次來判斷你是誰”
“那時候我想，如果你是蘇葉，我就認命和你過日子”
“但是如果你不是，我就和組織坦白，承認錯誤，退役，然後想辦法把蘇葉和我結婚的錯誤檔案弄出來銷毀”
“不管你是誰，我都是打算和你好好過日子的”
姚程懷苦笑“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成分，如果離開了部隊，沒有了這一身衣服庇佑，我會過得多難”
“你對這裡的社會似乎不了解，但是不管我沒了這身衣服路有多難走，我都沒有怕過
我更怕的，還是我如果被發配邊疆貧苦的地方改造，你跟著我，怕你吃不了那些風霜和疾苦”
“我其實”姚程懷舔唇，話語有些難以張口“我挺怕我沒了這衣服，給不了你好日子，怕你離我而去”
葉葉從來沒想過姚程懷這會兒說的這些話，和可能發生的情況
記得以前電影裡，好像那些被打倒人家的二代確實都過得很苦
那個電視放羊的老許就是，發配邊疆牧場，被看押強製勞動改造
如果姚程懷真的是他這會兒說的那樣打算，那麼似乎，他還背負著挺大的壓力也想要和自己在一起
葉葉陷入沉思不語
姚程懷這會兒似乎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站在葉葉麵前
姚程懷依舊低著他速來高貴不服輸的頭，聲音帶著他從沒有過的落寞“我是不好，以前對你也不好過”
“但我能改，更願意改”
姚程懷抬頭“葉葉，給我一次機會”
姚程懷嘴裡說著給他機會，但是身體卻步步緊逼，將葉葉逼到了牆角，然後伸手抵住了葉葉身邊的牆
葉葉側過頭，看到姚程懷用一雙手將自己鬆垮垮的束縛在他和牆麵之間
姚程懷低著頭，一副等著自己回答的樣子
葉葉語調猶豫，試探到“姚程懷，我可以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