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
另一頭。
植物溫室的一間育苗房裡。
一群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做著令人發指的事情。
“啪!啪!啪!”
肉體拍擊的清脆聲,伴隨著聲音壓抑的痛呼。
片刻後。
染著黃色長發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然僵硬。
片刻後,他神清氣爽地提上褲子,看都沒看桌子上的女孩一眼。
“胡子哥,這地方真不錯,暖和不說,還有不少女大學生!”
黃毛齜牙笑道。
“確實不錯,比咱們工地強多了,工地的女工,柰子都他媽下垂到肚臍眼了,哪有女大學生嫩乎……”
胡子哥滿臉絡腮胡子,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其他幾名壯漢也發出嘿嘿怪笑,嚇得其他幾名女學生縮成一團。
這幾人是附近工地的力工,末日後被活屍追到大學裡,遇見了這群學生。
當扭曲的欲望被末日激發,這個植物溫室,也就真的成了學生們的末日。
有個好心的工人不同意這麼做,但胡子心狠手辣,一管鉗敲碎了他的腦殼,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
一次慘無人道的發泄,並沒有讓胡子的獸性得到滿足。
在枯燥的工地生活中,他積攢了許多負麵情緒,需要狠狠釋放。
“嘎巴……嘎巴!”
他扭了扭脖子,眼睛裡泛著凶狠紅光,看向牆角人群。
那裡縮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女學生,她們是農業大學的研究生,此時已經淪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而在房間另一側,地板上躺著一具赤祼女屍,她臉色青紫,脖子上勒著一條腰帶,已經深深嵌進肉裡。
這就是不順從的下場。
胡子走進人群,揪住一個女人的頭發。
這女人似乎是老師,不到四十的年紀,一頭金發挽成丸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身材豐腴有肉,白大褂裡麵隻穿著齊臀短褲。
“啊!”
她嚇得尖叫一聲,拚命想掰開胡子的手指“大哥!大哥,你饒了我吧,我結婚了,已經懷孕了啊!”
啪!啪!
胡子抬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打得女人鼻孔竄血“那更好,老子就喜歡熟透的,刺激!”
“你們放開我老婆!”
這時。
人群中衝出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身材中等,臉色極其憤怒。
“艸你們的,你們這幫蛆,我跟你們拚了!”
說著,男人掄起拳頭,大步衝向胡子。
但久居實驗室的科研人員,哪是力工的對手。
黃毛腳下使了個絆兒,男人“噗通”一聲摔在地上,眼鏡飛出老遠,鼻梁也被刮出血。
“呦嗬,還沒過年呢,你怎麼給爺爺們磕上頭了!”
一群壯漢像掰燒雞似的,將男人按在地上,嘴裡發出不懷好意的哈哈怪笑。
“嗬嗬!”
眼球突出、身材瘦弱的黃毛,從兜裡掏出一把鋒利匕首,把刀刃搭在男人眼眶上。
他聲音顫抖,眼神極其變態地盯著女老師,道
“伺候好胡子哥,否則我把你老公眼珠子扣出來,當玻璃球彈!”
“啊!不要……”
金發女老師被鼻血染紅了臉頰,她絕望的哭喊。
胡子一把掐住她脖子,開始了新一輪施暴!
……
植物溫室外。
漫天大雪在寒風的加持下,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哢嚓!”
許薔薇將匕首插進一頭活屍的腦袋,低聲道“多虧有大雪隔絕氣味和視線,否則這些活屍非把咱們淹了不可。”
沈清茗揉了揉凍得通紅的臉頰,看向眼前的植物溫室。
這建築造型奇特,頂部是圓弧形玻璃結構,高度在六米左右,外牆是金屬材質,開著很多小窗戶。
而此時。
植物溫室大門緊閉,透過玻璃向裡麵看去,有很多雜物堆積在門後。
這溫室裡應該有活人,並且做了簡單的防禦工事。
“小點聲,咱們走窗戶……”
沈清茗沒有打草驚蛇,用細刀撬開窗框,儘量不發出聲音。
二人一狗,先後順著窗戶翻了進去。
進入溫室的一刹那,一股撲麵熱氣襲來,沈清茗有一種被溫水包圍的感覺,舒服極了。
他摘下口罩,觀察著溫室的結構。
這溫室內部空間很大,似乎裝了恒溫係統,室內溫度足足有十七八度。
溫室東側是兩層隔斷房間,應該是辦公室和培育室,而整個西側,都種滿了各類植物。
沈清茗一見到這些植物,便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生機。
在一片死寂的末日,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實在是太難得了。
“跟我走,先去找僂藍草。”
沈清茗決定先做正事。
他沿著狹窄的過道快速行走,眼神不斷掃視各類植物,尋找著僂藍草的蹤跡。
好在一切順利。
沒過多久,他就在一塊土地上,找到了記憶中,開著橘黃色小花的僂藍草。
沈清茗將幾株僂藍草連根拔起,收進次元結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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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能克製很多蟲類,如果培育得當,以後會很值錢。
正事作罷。
沈清茗鬆了口氣,看著琳琅滿目的植物,覺得自己掉進了藏著無數財富的寶庫中。
許薔薇也被色彩絢麗的植物吸引,四處溜達著。
沈清茗來到一株藤蔓麵前。
這藤蔓生長著大量綠色葉片,枝條有兩厘米粗,表麵有一層鱗片狀樹皮,有點像蛇類。
藤蔓旁立著銘牌。
【美洲南蛇藤】
【藤條堅韌,有刺,耐寒耐乾旱,適合寒冷地區作為景觀植物培育】
但沈清茗覺得,這東西未必是普通的南蛇藤。
隨著他的接近。
藤蔓的葉片在沙沙作響,無數枝條像蛇一樣伸向他。
他抽出細刀,在刀刃上彈出火焰,一刀斬斷了南蛇藤根須。
嘶……
隨著葉片的一陣顫抖,這株藤蔓失去了活性。
片刻後。
南蛇藤徹底枯萎,隻留下二十多顆黃豆大小的種子。
沈清茗有些好奇。
他將種子全部收集起來,裝進次元結戒,隻留下一顆放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