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他閃電般揮起細刀,直接抹向王裘脖子!
沈清茗有個習慣,掏刀便要殺人,直奔要害,沒有一句多餘對白!
所有人都嚇傻了…
隻有跟著王裘的壯漢反應很快,他一把拉走王裘,抬起了佩戴金屬護腕的右手,迎上了細刀。
刺啦!
鮮血噴湧……
壯漢的右手連著護腕,被齊齊的切了下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抽搐了兩下。
但有一說一。
雖然壯漢斷了一隻手,也得虧他反應快,要不王裘現在就死了!
啪!
沈清茗一腳把斷手踩碎,眼底泛起一抹血色。
“我草……我草你奶奶啊……殺人啦!”王裘被噴了一臉鮮血,嚇得像受驚的野驢一樣,連滾帶爬的掙紮起來,撒腿就要跑!
他對彆人下手狠。
但不代表他自己不怕死!
現在他就怕了,突然覺得很想念自己的爸爸,想立刻見到他,躲到他的身後。
但沒機會了。
初一一把拽住他的頭發,將他拖了回來!
“你放開他!”
斷手壯漢摸出一顆毒氣彈道具,抬手就要捏爆!
初一揚起手,指尖生出半米長的鋒利黑甲,一爪將他腦殼削下!
噗通!
死屍倒地……
沈清茗收起細刀,再次點了根煙,壓一壓腥氣撲鼻的腦漿味……
他說到做到。
既然賭注是一條命,那麼王裘晚死一分鐘都不行,什麼雞架市治安局,什麼狗操的王法,他一樣都沒放在眼裡。
兩世為人!
哪怕把整個雞架市攪得天翻地覆,他也要自由灑脫!
生來狂妄,一身逆骨!
……
“臥槽!殺人啦!”
“那白色的是啥啊,豆腐腦還是腦漿子啊……”
此時很多人遠遠的圍成一個圈,發揚了國人看熱鬨不怕事兒大的精神,又膽怯又好奇的圍觀。
就在這時。
圍觀的人群再次發出一陣哄亂。
一個背頭鋥亮、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走來,身後跟著二十多名黑衣壯漢。
“兒子!兒砸!”
背頭男看見王裘一身一臉的血,急匆匆的一路小跑過來。
剛才還好像馬上要死的王裘,看見親爹便宛若回光返照,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以脫了褲子拔槍直奔排氣管的速度,嗷嗷叫著跑向自己老爹。
沈清茗也沒攔他,也沒收起刀。
“爹!他們揍我,還殺了老八!”
王裘指著壯漢腦漿炸裂的屍體,又轉向初一道“就是那個女人殺的!”
“聚眾鬨事、當眾殺人、惡獠狂妄至極!”背頭男指著初一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初一呆愣片刻。
隨後她雙手插兜,頂著巨大的馴鹿帽子,大聲笑道“哈哈哈哈嗝……說啥嘞……一個字也聽不懂……”
她那純淨的笑聲中,絲毫不摻雜一絲智慧的汙染。
背頭見狀氣得嘎一聲,指著初一便口吐芬芳,破口大罵。
但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