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平江點了點頭道,“墨師叔的傷勢怎麼樣了?”
“現在剛剛穩住。”
獨孤劍支吾其詞,屢次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令狐平江說道,“劉師弟,不管宗門如何,我們幾人會一直當你做師弟!”
張舒凡和獨孤劍重重的點了點頭。
閻羅笑著罵道,“誰稀罕你們,我現在可是大乘期!”
說完,閻羅大步穿過三人中間。
路過的時候,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
獨孤劍看著閻羅遠去的背影說道,“你不稀罕,我也不願意!”
說罷,獨孤劍淚流滿麵。
閻羅下山的步伐越來越快。
如果再慢一點,被人看到臉上的眼淚,自己這令人聞風喪膽的閻羅威名,可就毀於一旦了。
自己可是閻羅!
那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閻羅!
下山以後,沒有任何停留,祭出陰陽劍,直奔落月城。
進了客棧,閻羅聽到一眾食客眉飛色舞的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聽說了嗎?焚天閣前去圍堵邪神的兩名長老和弟子,全部被邪神殺了!”
“小聲點,要是被焚天閣的人聽到,你我可就倒黴了!”
“唉,原本以為焚天閣做了正道之首,情況會好一些,沒想到竟然比之前道宗還差!”
“道宗死了長老,弟子,估計一下子也喘不過氣來!”
“聖殿沒了,現在又冒出個邪神,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用天天提心吊膽的活著!”
“難,哪怕沒有邪神,也會有其他什麼神出現!”
…
現在一心隻想給墨司然療傷的閻羅,沒有任何想法去管這些。
徑直穿過走廊,發現甲字彆苑的紫羅蘭,已經恢複了生機。
走到彆苑門口,聽到裡麵傳出陣陣笑聲。
推門而入,看到朱雀扶著滿頭白發的墨司然,在院子裡散步。
雨瑤跟在一旁,臉上笑的和花兒一樣。
聽到門響,三人齊齊看向了閻羅。
墨司然看到閻羅懷裡抱著的畫,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雨瑤小跑著從閻羅手裡搶過了畫,打開一看,竟是自己的母親。
當即罵道,“你個登徒子,你怎麼會有我母親的畫!”
墨司然臉色一紅,朱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閻羅無力的說道,“這是我師傅的!”
雨瑤悻悻的將畫卷起,交給了墨司然。
閻羅來到朱雀和墨司然身前,說道,“師傅,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極北之地!”
朱雀想了想道,“你師傅現在雖然穩住了傷勢,但是無法動用真氣,所以我們隻能乘坐馬車前往!”
雨瑤撇著嘴說道,“距離極北之地少說上千裡路,趕馬車還不知耗費多少時間!”
閻羅笑了笑道,“速度慢一點,我們也能多看看沿路的風景啊!”
朱雀瞪了雨瑤一眼,“你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禦劍過去?”
雨瑤吐了吐舌頭,惹的三人一陣大笑。
閻羅出門買了馬車,衣服。
四人便踏上了一路向北的路程。
朱雀攙扶著墨司然坐在車廂裡麵,雨瑤則陪著閻羅趕著馬車。
“你什麼時候畫的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