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叫安保室!”
蘇清風麵色依舊毫不慌張,淩厲的眼風掃過眾人。
“蘭膏的事我來解決!今晚的事大家好好保密,否則每個人都逃不了!”
眾人被蘇清風的堅決震懾住,沒人敢再說什麼。
付瑤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恨得心都要滴血了!
蘇清風這賤人當自己是誰?她有三頭六臂嗎?為什麼她總能這麼淡定,這麼勝券在握!
不可能!
她憑空變不出蘭膏!
這賤人這次一定萬劫不複!
“清風,你真能做到嗎?”李嬸也很懷疑。
“我試試。”蘇清風眉宇間飛揚一股氣定神閒的自信。
當晚她去魚塘撈了幾條魚,又去花圃,摘了最新鮮的蘭花……
最後她躲起來打了個電話。
“怪阿姨,幫我個忙唄……”
一星期過去,老夫人壽宴到了!
這天戰家從天剛蒙蒙亮就熱鬨起來。
門口的豪車絡繹不絕。
各種平日隻在電視上見得到的政商界名流,紛紛帶了貴重禮物,來戰家露臉。
蘇清風眼皮一直跳,從起床開始,心裡莫名發慌。
她有預感今天的壽宴不太平。
下午三點,壽宴要開始了。
此前有為戰老夫人獻禮的環節。
蘇清風排到了獻禮的隊伍中,她端著那道福如東海。李嬸和付瑤也在。
戰老夫人端坐在大廳的紅木椅上,一身雍容華貴的裝扮,麵容端莊肅靜。唇角帶笑,卻透著高高在上的威嚴。
“母親,不如我今年來撥個頭彩!”
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美豔婦人跪倒在戰老夫人麵前,嬌笑著說。
“雪琴,你今年又有什麼新鮮花樣?”戰老夫人滿臉慈愛。
原來這就是老夫人最疼愛的小女兒,戰雪琴。
蘇清風微微錯愕,按理說,獻頭禮的該是戰墨野才對……
怎麼這位已經嫁出去的女兒,戰墨野的小姑姑,竟然會跟他爭這個?
而且老夫人看來是默許了。
她心裡更覺訝異,戰老夫人對戰雪琴的寵愛,竟然遠勝戰墨野?
“母親你看!”
戰雪琴命人抬了個紅布罩著的一人多高的東西上場。
紅布揭開,是塊壽山石!
“這石頭天生形狀如此,無需雕琢就是個壽字。我正愁送母親什麼禮物,就得到了它,所以這是上天在借我的手送母親禮物,母親壽與天齊!”
戰雪琴將老夫人哄得哈哈大笑,眾人跟著笑,氣氛非常熱鬨。
蘇清風唇角譏誚地勾了勾。
這壽山石哪是什麼天生,分明是頂尖匠人雕刻,所以看不出痕跡。
戰老夫人不會不明白這點,卻樂成這樣,可見對這個女兒寵愛至極!
她下意識看向戰墨野,他坐在老夫人側首位,漫不經心把玩拇指上那枚玉扳指。
男人麵容俊美而森冷,渾身冷肅,仿佛熱鬨與他無關。也毫不在意戰雪琴剛剛搶了他的頭籌。
她擅長看穿人心,卻猜不透戰墨野在想什麼!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忽然抬頭朝她看來。
蘇清風心頭猛地一跳,飛快彆開目光。仿若無事發生。
“母親,你看了我的禮,不如再看看我乾女兒送的禮物吧!”
戰雪琴笑得一派單純,仿佛完全沒意識到,這種做法很失禮。不隻她搶了戰墨野的頭籌,她還要帶乾女兒搶。
“乾媽,我還是等戰少獻禮後,才獻禮吧!”一道乖巧的嗓音響起。
蘇清風順著看去,清寒的眸子染上笑意。
戰雪琴的乾女兒原來是蕭冰啊!
這個蕭冰還真是難得聰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