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十鳶與魏無羨相認,江厭離也十分體貼的讓了座位,好讓他們姑侄二人相聚。
十鳶滿懷感激看向江厭離,對於這位一直照顧著魏嬰的師姐,她也是充滿好感的。
再加上十鳶也確實想多看看魏嬰,便沒有推脫坐下了。
“好好好!”聶明玦豪氣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衝著江澄舉杯道:
“江宗主,今天,本就是為了慶祝魏公子平安歸來,實乃我伐溫之大幸。”
“如今魏公子又與親人相逢,又是好上加好,著實值得恭喜。”
“來諸位,我們一起敬魏公子一杯。”
眾人紛紛附和:
“敬魏兄。”“敬魏兄。”
喜得親人,又見藍湛到來的魏無羨此刻有挺高興,舉起酒杯回向眾人:“來,乾。”
“乾。”“乾。”
眾人一飲而儘。
這時,聶明玦突然好奇的看向魏嬰問道:“魏公子,今日為何沒有佩劍?”
正在和十鳶談話的魏無羨突然僵住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佩戴的竹笛,心中苦痛。
他不是不想佩劍,而是他已經沒了金丹,配了劍也再也用不了。
但是這個原因肯定不能說出來,隻好故作無所謂的說:“不想佩罷了。”
但魏無羨藏得再深,也瞞不過在他身旁的十鳶。
十鳶看著魏無羨眼底劃過的一絲難過,心中不由得起了疑。
雖然十鳶並不覺得阿羨不佩劍有何不妥,但常年在海外生活的她雖然不太了解這方大陸的情況,但她明顯感覺到了對麵某些人這一瞬間的惡意。
果不其然,相對於聶宗主的好奇的語氣,對麵一人卻直接開口,言語相當輕蔑道:
“身為世家弟子,佩劍乃是殊榮,姚某知魏公子素來不羈,可是如此簡慢,未免有些托大輕浮吧。”
隻見這姚某人話語一落,藍湛第一時間止不住的看向了魏無羨。
而江厭離與江澄此刻也齊齊看向魏無羨,而十鳶此刻臉上也沒了笑意,冷冷的看著姚宗主。
其他世家弟子也在此刻起哄,場麵十分不堪。
聶懷桑見這些人為難他兄弟,還在這剛剛認的長輩麵前,而且這長輩也沒佩劍修煉的樣子,連忙想岔開話題。
卻不想有一人卻比他先有動作。
十鳶一巴掌拍向的麵前的案幾,眸子冷冷的掃向對麵。
不知為何,被十鳶目光掃過的眾人都打了個寒顫,明明是個沒有修煉的普通人,卻有如此氣勢女主沒有佩劍,又慈祥和藹,大家下意識認為)。
“當著人家宗主、長輩的麵,如此說話,姚宗主,金公子,敢問你們的家教就是如此教的?”
姚宗主反應過來,見到自己被一女子嚇到了,立刻惱羞成怒:“他魏無羨敢做,我們有何不能說的,難不成這不是事實。”
見護在自己身邊的姑姑,魏無羨心中有絲竊喜,又十分擔憂,立馬想要站起來護著十鳶。
卻不想十鳶先一步發現魏無羨的意圖,一隻手拉住了魏嬰,另外一隻手甩了一根針直直的朝為首的姚宗主過去。
還有空對魏無羨安慰道:
“阿羨,彆擔心,姑姑在,不會讓人欺負我們阿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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