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珠璣一頓指責,華拂風道聲‘不可理喻’後轉身就要走。
謝珠璣梨花帶雨的衝上來,力氣超大,把華拂風一下子給拽到了春凳上按住。
她還一邊抽噎一邊委屈的道“你可以打我、罵我,我可以不和計較這個,但你是我的人,你隻能給我碰。
我都沒碰到你,憑什麼要便宜彆的女人。”
華拂風腰帶被她扯開了。
華拂風“……”
“你是我的。”她抽噎著,啃咬他。
華拂風抬手按住她的腦袋道“謝珠璣,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個字沒聽進去,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到現在滿腦子還是這件事情。
她眼淚汪汪的喊“我就是死,也要先得著你的人再死,你的清白隻能毀在我手裡。”
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除了這些事情還有沒有彆的。
華拂風冷嘲道“我就不給你,又如何?”
謝珠璣顯然還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問愣了。
從嫁給他的時候她隻知道一件事情,這是她的夫君,他早晚是她的。
她從未想過,他就是不給她,她又能奈他何。
他到底是一個男子,真和她較真起來,她想霸王硬上弓根本不可能實現。
謝珠璣回答不上來,哭倒在他懷裡抽噎著“我不管,你是我的男人,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男人,你隻能給我碰,給我看。
彆的女人碰你看你,我都會生氣,我都想殺了她們,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殺了覬覦你的女人。”
華拂風幾時見過她這般模樣,哭得眼淚模糊,梨花帶雨,還放著狠話。
當真是好笑。
未免她真的去大殺四方,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他還是解釋道“沒人覬覦我,謝珠璣你腦子清醒一點。”
“我不要清醒,我就要沉淪,夫君你碰碰我,我很軟的,我是女人,我是水做的女人。”
華拂風“……”
她握著華拂風的手引導著,抽噎著。
頭皮發麻。
渾身都麻了。
梧桐院
餘笙悶悶不樂的回來後就撲在了娘親的懷裡。
“笙笙,這是怎麼了?”
母女心有靈犀,感受到女兒的不快樂,陳瑤忙詢問。
“郡主嫂嫂找人打了錦錦表姐了。”
陳瑤意外極了,“為什麼?”
“笙笙也不知道,笙笙聽見郡主嫂嫂和大鍋鍋吵架了,大鍋鍋打了郡主嫂嫂,郡主嫂嫂哭了。”
她小腦袋瓜子還不太能理解他們的情情愛愛,雖然她聽郡主嫂嫂講過不少情情愛愛。
看見大哥和郡主嫂嫂動手,吵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瑤從女兒這裡知道了個大概後,安慰道“笙笙啊,夫妻之間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不管他們,這事誰惹出來的誰處理,咱們去休息。”
陳瑤哄著女兒洗漱一番後,母女倆休息了。
翌日
朝堂之上,東閣大學士周回一封奏折遞到了皇帝麵前,參了琉璃郡主仗勢欺人,毆打自己的女兒和奴婢,令其身上多處受傷,到現在還躺在家裡。
周回跪在朝堂之上哭道“求陛下為臣做主。”
昨天晚上,周回已搞清楚女兒被打的經過了。
女兒的馬車就停在華安侯府,這郡主的人自然是早就瞅著了,悄悄把車夫給打暈了,藏了起來。
他們冒充車夫,才能順利的把周晚錦的馬車駕走,若非鎮國公主及時出現,她女兒都要丟了半條命了。
已經走馬上任的南王謝堯也在朝堂之上,聽完參妹妹的事情後“……”
皇帝謝湛氣道“傳琉璃郡主進宮。”
謝珠璣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皇帝會傳她入宮。
她也來不及準備,宮裡的馬車已在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