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珠璣彆過臉,手臂拂在眼睛上,不能直視華拂風,也不能直視自己了。
他很仔細的為她清洗,像在清洗一件寶物,小心翼翼。
等這項工作結束,華拂風這才攏了衣裳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謝珠璣側過身,實在羞於麵對他。
“你怎麼不去地上睡了。”
他聲音和往常沒太大不同,“這裡睡不得?”
“變態。”她嘀咕一聲,由他。
華拂風靠了過來,在她耳邊說道“還有更變態的,要試試?”
“不要。”她拒絕得乾脆,可在不久之後他又捧了一盆水過來。
兩人還在孝期,這種事情華拂風就沒有驚動下麵的人,直接讓她們下去了。
都是他親力親為。
翌日
謝珠璣第一次從夫君的懷裡醒過來。
對上男人無波的目光,完全清醒後她咕噥一聲“華拂風是不是有病啊!”
“嗯。”
他嗓音裡透著一些滋性,少了一些冷漠,扶她坐了起來,又看了看她的傷。
一夜過後,這疤痕迅速的修複,脫落。
華拂風又給她塗了一次藥後這才更了衣,出去了。
奴婢進來了伺候郡主洗漱。
謝珠璣有些魂不守舍。
華拂風他究竟想乾什麼?
她看不明白他,她從來也沒看明白過他。
說好的冰清玉潔呢!
全都碎了一地。
華拂風用過早膳就走了。
謝珠璣已經可以下地自由活動了,她在屋裡走了走,奴婢見她這麼快就恢複了都很高興。
“不要告訴夫君我好了。”
她還想再裝一裝。
她摸不準華拂風的心思,可隱隱也感覺得出來,因為她受傷,他還是比較細心的。
昨晚都那樣不可描述了,因為顧忌著她的傷,就忍了下來。
在鏡前坐下來的時候,揉了一下自己發酸的手腕,又看了看自己的嘴,突然覺得吃的東西都不香了。
人家書裡寫的都沒他這樣子的。
流蘇這時匆匆走進來稟報“郡主,夫人來了。”
謝珠璣站起來就往榻上繼續趴著了。
不想讓拂風知道,就得連婆婆一起瞞著。
片刻,陳瑤走來,詢問她“郡主,今天可好一些?”
謝珠璣繼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道“母親,好多了。”
陳瑤瞧她臉色紅潤,想也是好了不少。
正在這時,奴婢素心手裡捧著一束梅花和信走了進來,行了一禮,道“郡主,這是刑小姐送來的信和禮物。”
謝珠璣了怔,想起來這刑小姐是她結拜過的姐妹,“給我看看。”
把刑檬送來的信展開看了看,竟然是一首七言絕句詩。
她反複的看了兩遍,前麵兩段完全看不懂。
後麵的勉強能理解其中意思。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她咀嚼著這段話說“檬檬倒是好才華。”
陳瑤“這不是檬檬寫的。”
謝珠璣驚訝“不是檬檬寫的?母親可知是出自誰人之手?”
雖然她不太懂這首詩,但也覺得寫得工整,好。
“蘭菁寫的。”
話雖這樣說,可她根本不相信華蘭菁有這樣的文采。
她既然是來自兩千年後,那也有可能是把她那個時代的詩抄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