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則生亂。”白嫣兒看向張武陵,莞爾一笑,“感情之事,需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
“徒兒,為師帶著朝霞下山幾日,你代為師執掌玄心宗。”
聞言,張武陵連連擺手,“師父,徒兒不善管理,恐不能擔此大任。”
白嫣兒拍了拍張武陵的肩膀,“這不是我有嗎?”
張武陵默不作聲,閆誌歡淡然一笑,向著內堂而去。片刻後,閆誌歡換上了粗布麻衣,走到張武陵麵前,“好好執掌玄心宗。”
張武陵點頭,閆誌歡推開殿門,向著朝霞的房間走去。斜風細雨,清風拂麵,須臾之間,閆誌歡和朝霞撐著傘,向著山下而去。
張武陵看著白嫣兒,“這幾日又不能修煉了。”
白嫣兒斜眼而視,“修煉修煉,你能不能想點彆的?你多修煉幾日,就能打敗柳無情了嗎?”
“說不定。”
白嫣兒白眼視之,“柳無情深居簡出,你以為她是在繡花嗎?你修煉的同時,柳無情也在修煉。”
張武陵眉頭緊鎖,“那我更應該勤加修煉了。”
“修煉個屁!陪我遊山玩水去。我還沒遊覽過靈欒峰呢!”
“可是,現在下雨,不便遊玩。”
“你不會等雨停嗎?我們先在此處賞雨,待雨停後,再遊山玩水,豈不美哉?”
張武陵看向朦朧細雨,白嫣兒鑽入紫袍中。張武陵連忙推開她,“讓弟子們看見了,可如何是好?”
“喲喲喲,還沒當掌門呢,就擺起掌門的架子了。看見能如何?朝霞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不再是玄心宗的弟子了。”
言罷,白嫣兒恢複容顏,顧盼生姿。張武陵身軀一震,轉頭看向一旁。多人扛著箱子,行至玄心殿。一名男子掏出畫像,看向張武陵。
細細對比之後,男子大喜,對著身後的人招了招手,“抬入殿內。”
張武陵伸手阻止,“你們是何人?”
“此乃我皇贈給張大俠的禮物。”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奉上,“此乃我皇親筆書信。”
張武陵狐疑地接過書信,白嫣兒一把奪過書信,快速拆開閱讀。十盒禮物擺放完畢後,男子帶著眾人離去。
白嫣兒嫌棄地看著張武陵,將書信扔到地上,“惡心!”
張武陵狐疑地撿起書信,細細閱讀後,將其撕得粉碎,“惡心!”
白嫣兒冷冷地看著張武陵,“想不到你竟如此有魅力,連男子都如此傾慕你。”
張武陵催動離火訣,書信化為飛灰,“她是女子。”
白嫣兒訝然,“什麼!流雲國皇帝是女子?”
張武陵點了點頭,白嫣兒忿然失色,“你可真厲害,前有南雨柔,後有流雲國皇帝,之後還有誰?”
張武陵拂袖,“不知你在說些什麼。這些禮物該如何處理?”
白嫣兒陰陽怪氣,“處理?當然是收下了。流雲國皇帝不遠千裡,特在大雨中,送來禮物,怎能不收?”
白嫣兒冷笑,打開箱子,連忙遮麵。霎時間,玄心殿內金光奪目,滿箱的金珠綻放光芒。白嫣兒又打開另一箱禮物,炫彩奪目,巨大的珊瑚樹映入眼簾。
白嫣兒接連打開箱子,怒火衝天,看向張武陵,“不愧是皇帝,出手就是比我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