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喬不以為意的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阮灝宇扶額,這人油鹽不進,老頭子這是給他找了個什麼麻煩啊。
事實上,他剛剛也隻是糊弄木小喬,這是他第一次下山,木小喬也是他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病人,以前隻是在穀中給人簡單治個病,說什麼妻妾成群的話,不過是為了嚇唬她。
他承認當初看到木小喬的身子,他有一瞬間是被震驚了的,不是因為玲瓏的身段,而是那滑膩的肌膚上,卻有數不清的傷疤,讓人觸目驚心。
難以想象這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到底是如何長大的,究竟經曆了多少次生死一線才會如此。
想到此,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白玉瓷瓶拋過去,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每日一次,塗在疤痕上麵。”
木小喬揚手接住,蹙眉道“我不需要這個。”她不覺得這些傷疤對她有什麼影響,既不影響拔劍的速度,也不影響武功的施展。
阮灝宇真是要被這女人清奇的腦回路氣笑了,“你是一個女孩子,你懂不懂?一身傷疤,將來怎麼嫁人?怎麼讓你的夫君看你的身子?”
這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怎麼一點愛美之心都沒有?要知道他這一瓶玉膚膏在市麵上可是有價無市,多少女孩子千金難求,怎麼到她這裡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的夫君隻會是你,而且你不是都看過了,你介意嗎?”
“………”
怎麼又扯回來了!
看他一臉無語,木小喬把玉瓶收回懷中,既然他想讓她塗,那她就塗塗好了,反正也不麻煩。
“你想讓我塗,那我聽你的。”
阮灝宇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早晚被這個女人氣出問題。
他忍不住又在心裡開罵那個老頭子,不知道醫仙這些天是不是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
洞內安靜了一會兒,阮灝宇看木小喬一直在打坐調息,身為醫者的毛病又開始作祟,他來到她身邊,二話不說搭上她的脈搏開始診脈。
木小喬也不拒絕,隻是睜開眼睛看著他。
阮灝宇一感受到脈搏,眉宇便蹙了起來,這身體怎麼越來越差了?雖然預料到會差,畢竟眼前的人不聽醫囑,不好好休息,但他沒想到會差成這樣,而且體內的毒越發明顯了,好像還不止一種毒。
“你中了什麼毒?”
木小喬抽回手腕,不在意的道“身為無聲組織的殺手,每個人都會服下毒藥,按時解毒就可以了,沒什麼影響。”
“沒影響?”阮灝宇真的覺得頭疼,哪有對身體沒影響的毒?尤其這種毒,長期潛伏在人體中,雖然按時吃解藥的確可以抑製,但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如果不及時解毒,毒性侵入五臟六腑,照樣可以致命。
“下次再得到解藥,先不要著急服用,拿給我看看。”他如果要想辦法配出解藥,就必須知道毒藥的配方。
“好。”
“還中了其他什麼毒?”阮灝宇繼續問,她身體裡應該不止一種毒。
“沒有了。”木小喬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