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恍然,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那夫人怎麼安置劉皋的?”薛玉凝這兩天沒留意這件事。
“在偏院養著。”
薛玉凝想這是打算讓國公府養劉皋一輩子?
正這樣想著,姚媽過來了。
“少夫人,夫人那邊找您有點急事。”姚媽行禮。
“我還沒吃午飯呢。”薛玉凝很餓。
“夫人那邊比較急。”姚媽無奈。
薛玉凝怎麼覺得她便宜婆婆是故意的。
誰讓她是婆婆呢?
薛玉凝隻得跟著姚媽過去。
過去的時候看到劉思恩在喂溫夫人喝藥。
“表嫂可算是來了,誰家婆婆生病兒媳不侍疾,還要人去叫,藥都涼透了。”劉思恩陰陽怪氣的說。
薛玉凝……
所以不讓她吃飯就把她叫來就是為了喂藥?
“那藥是甜的嗎?”薛玉凝一臉好奇。
“藥怎麼可能是甜的,表嫂沒聽說過良藥苦口。”
“那你這一口一口的喂,婆婆得多苦。”薛玉凝擔心“涼的更苦。”
劉思恩的勺子懸在那裡,溫夫人的臉色也很難看。
其實這不是什麼藥,就是簡單的甘草湯。
“好了,既然你來了,就讓思恩去休息一下,也累了半天了。”溫夫人說著往下躺。
她累了半天?
論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她隻服她的便宜婆婆。
“你在外間看著香爐,若是燒完了及時添進去。”溫夫人說著就側身睡覺。
“表嫂可要看好了,姑母最近睡不好,那香是安神的,大夫說姑母睡不好這病就很難好。”劉思恩說完就走。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薛玉凝算是知道婆婆有一百種磋磨兒媳的辦法,隻要黑著臉就夠大部分人日子不好過了。
下人已經給薛玉凝準備好了鼓凳。
那小小的凳子,沒有靠背,彎著腰像猴子蹲在上麵。
香爐裡飄出的香味,讓薛玉凝覺得更餓了,肚子咕咕咕的不停的叫。
她時刻都在掀翻香爐的邊緣徘徊,怒氣值一點點攀升又被她一點點安慰回去,她得想辦法先把嫁妝拿到手。
這次便宜婆婆壓根就沒提嫁妝的事,是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就這麼暗戳戳的磋磨她。
突然她聽到嘶嘶嘶的聲音,扭頭看了過去是施若男。
施若男看左右沒人就悄悄的進去,從懷裡掏出一包切好的肉粒。
薛玉凝眼睛瞬間亮了,拿過就吃。
施若男看薛玉凝餓成這樣很不服氣,示意薛玉凝走。
薛玉凝指了指香爐,表示自己要看著香爐。
施若男作勢要把香爐給踢翻。
薛玉凝無奈的皺眉。
施若男眼睛一亮轉身就走。
薛玉凝不知道施若男想到了什麼,不過有東西吃終歸會好一點。
便宜婆婆估計是真睡著了,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過了快兩刻鐘的時間,施若男鬼鬼祟祟的進來了,掏出一包粉末倒到香爐裡,然後拉著薛玉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