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
在西岐的大殿之上,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莊重的地毯上,為這莊嚴的場合增添了幾分肅穆。
大殿中央,西伯侯姬昌身著華服,端坐於寶座之上,他的目光深邃,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台下,左右兩列整齊地站著諸侯國的文武大臣們。
他們或身穿鎧甲,或身披朝服,但無一例外,都麵露恭敬之色,靜靜聆聽著西伯侯的講話。
西伯侯姬昌微微頷首,沉聲開口道
“諸位愛卿,昨日本侯接到大王傳召,需前往朝歌,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間。
殿下的文武大臣們麵麵相覷,隨即議論聲四起。
他們或竊竊私語,或低聲討論,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不同的情緒。
一位年長的文臣率先站出來,正是西岐智囊散宜生,他捋了捋胡須,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恭敬地拱手道
“侯爺,臣以為,大王此次傳召,定與西岐境內近日出現的異象脫不了乾係。”
“那紫氣霞光、鳳鳴聲聲,皆是千古難遇之祥瑞,再加上百姓們口口相傳,聖主已出,必定引起大王猜疑之心。”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臣,繼續說道
“臣鬥膽推測,大王召侯爺前往朝歌,或許,是想要借此機會,試探侯爺的態度,或是詢問關於異象的詳情。”
“此行對侯爺來說,絕非尋常覲見那般簡單,甚至,可以說不一定是益事。”
西伯侯姬昌靜靜地聽著,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他微微頷首,表示對散宜生的話表示讚同。然後,他開口道
“散大夫所言極是,本侯接到大王傳召之後,心中也是疑慮重重。於是,特地卜了一卦,然而卦象之上,卻並非吉兆,反而是……”
他的話語一頓,大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眾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姬昌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卦象上顯示凶相,而非吉兆。這意味著,此趟朝歌之行,危險重重。”
聽到西伯侯姬昌的話,文武大臣們紛紛露出凝重之色。
這時,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將站了出來,正是西岐大將——南宮適,他眉頭緊鎖,臉上的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他拱手向昌行禮,沉聲道
“侯爺,既然已知此次之行有難,那就向大王回稟,尋一借口,推了此次朝歌之行。”
他的聲音雖低沉,卻充滿堅定和決斷。大殿內,眾文武大臣都默默聽著,臉上表情各異。
“不可,大王明令,若有諸侯推脫不去,即刻發兵征討,前往朝歌,是必須要去的。”西伯侯姬昌沉聲道。
眾大臣聽到西伯侯姬昌的話,麵露擔憂之色。
姬昌見此一幕,對眾人言道
“諸位愛卿,莫要擔心,此次雖有一難,但不會對生命造成威脅。”
話音停頓片刻,繼續說道
“本侯離開西岐之後,西岐事務皆由本侯長子伯邑考負責處理,散大夫、南宮將軍協助。”
散宜生和南宮將軍聽到姬昌的話,紛紛上前行禮,表示會全力協助大公子伯邑考。
姬昌點了點頭,又對台下的大臣叮囑一番,便退朝了。
寢殿內
西伯侯姬昌端坐在主位上,麵容沉穩,眼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隨即,吩咐隨侍,召來自己的家眷。待眾人齊聚一堂,姬昌清了清嗓子,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
“本侯有一事要告知大家。昨日,接到了大王的傳召,需早日啟程前往朝歌。”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一片寂靜,眾人麵麵相覷,眼神之中流露出擔憂之色,因為他們從下人口中,得知姬昌上朝之時所言之事。
姬昌見狀,心中了然,微微一笑,安撫道
“你們不必過於擔心,此行雖有風險,但已做好萬全準備,定能度過難關。”
隨後,姬昌將目光轉向伯邑考,語氣變得嚴肅而認真
“邑考,你是吾的長子,也是我最信賴的繼承人。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西岐的事務將由你全權負責。你要學會獨當一麵,承擔起這份重任。”
伯邑考聽後,心中雖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心。
他深知這是父親對自己的信任和期望,於是拱手行禮,鄭重回答道
“父親大人放心,孩兒定不負所托,管理好西岐的政務。”
姬昌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笑。他又補充道
“政務上若有不懂之處,你可向散宜生請教。他是我身邊的智囊,對西岐的政務了如指掌。”
“軍務上有何不懂,就問南宮適。他是我西岐的得力乾將,對軍事有著深厚的造詣。”
聽完姬昌的交代,伯邑考再次拱手致謝,表示將牢記父親的教誨。
姬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朝著其餘眾人交代安排了幾句,就讓人收拾一下,前往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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