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美見這家人還舍不得走,就告訴楊槐花:“花姐,我去叫警察過來吧,省得不安全。”
胡峰林他爸一聽,惡狠狠的瞪了李秋美一眼:“每次都是你這個賤人跳出來挑撥離間的,壞人姻緣也不怕遭報應。”
李秋美哈哈大笑:“你們這家子,做了這麼多的缺德事都不怕遭報應,我又沒有做虧心事,怕什麼報應。”
說完,李秋美就起身下樓,她可是真的要去找警察的。
這胡家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就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見李秋美下樓去了,胡峰林他媽拉了拉她男人的衣袖。
“他爸,我瞅著李秋美是來真的呢。”
老頭瞪了她一眼:“你以為公安局是李秋美家開的,叫人家來,人家就來呢。”
胡峰林他媽隻好閉嘴,反正這個家裡也輪不到她做主。
胡峰林他爸回頭看了兒子和孫女一眼,兒子正在和那個叫什麼花姐的人在吵架。
孫女正忙著吃桌子上的糖果。
唉,沒一個讓人省心的貨。
樓道裡很快就傳來了男人的說話聲,等李秋美帶著兩個警察出現在樓道口的時候,胡家四口人驚得目瞪口呆的。
警察走進門來的時候,胡峰林還坐在餐桌上呢。
瘦警察指著胡峰林:“下來!”
胡峰林麻溜的跳下來:“警察同誌,我可什麼事都沒有做呐。”
楊槐花指著一地的狼藉:“警察同誌,胡峰林什麼都沒有做,這些杯子、瓶子都是自個跑到地上摔爛的。”
秦茹月走上前:“警察同誌,後天我結婚,胡峰林威脅我,要殺了我。
我害怕呐,可不可以把他關幾天,再放出來。”
胡峰林一聽火冒三丈:“賤人,你是不是找死....。”
在警察嚴厲的目光中,胡峰林及時閉嘴了。
胡峰林他爸連忙站起來:“警察同誌,我兒媳婦拋夫棄女攀高枝,我們不過是來找她討個說法的。”
秦茹月一聽氣紅了眼,她指著自己曾經叫了那麼多年的爸,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楊槐花看得心焦,這秦茹月關鍵時刻就啞火。
她連忙把胡家的事情來了個竹筒子倒豆,胡峰林父子倆幾次想打斷她,都沒有成功。
楊槐花說完了告訴警察:“警察同誌,你們可得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
這都蹲了五六年的大牢了,還是拎不清楚。
這說明你們的監獄改造是失敗的,我建議你們把他帶回去讓他接著改造。”
胡峰林他媽急眼了,上前拉著胡峰林就要走。
楊槐花嘖嘖嘴:“警察同誌,你們看看,他們母子兩個連你們都不放在眼裡。”
警察嗬斥了老太太幾句,又開始給胡峰林講道理,完了再警告一通,讓他離開。
秦茹月叫寶兒留下來參加她的婚禮,寶兒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她跟著奶奶出去了。
秦茹月傷心的哭了起來,楊槐花說她:“茹月,這有什麼好哭的?
你這個女兒已經被他們胡家人給教壞了。
我瞅著她對你沒有半分的母女之情呢,這樣的白眼狼跑了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