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誌謙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沒有早一點向楊迎鬆請教呢?
他可比自己了解女人,會討好女人。
“楊迎鬆,那你說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楊迎鬆又點燃了一支煙,“團長,上交工資,讓媳婦徹底當家做主是第一步。
永遠站在媳婦這邊,無條件的信任她、支持她是第二步。”
程誌謙還認真聽著呢,楊迎鬆就不說話了。
“沒了?”
楊迎鬆點點頭,“你隻要做到這兩步,那就可以和秋美白頭到老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楊迎鬆提議,“要不咱們倆去達城找秋美她們去。
有矛盾就要立馬解決,時間長了,等秋美靜下心來,把你們之間的過往拿著放大鏡仔細看仔細想,那隻會越想越氣,搞不好一次就讓你出局了。”
程誌謙眼皮一跳,“為什麼誌明和楊迎鬆都說他有可能要出局?
難道他們都覺得,他和秋美之間早就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可如果不是昨天秋美說出那些話,他都不知道原來秋美對他有這麼重的怨氣。
虧他還一直覺得自己和李秋美夫妻恩愛,家庭幸福美滿呢。
想到這些,程誌謙忙不迭的說:“好。”
兩個人起身直奔火車站去了。
程誌明看著他們下樓的身影怔住了,“哎,遇上不靠譜的楊老師,大哥也近墨者黑了。
他還是回家去通知二哥他們吧,他姐的事情得他們兄弟三個去解決了。”
還在火車上,楊槐花聽李秋美說完事情的經過,就歎了口氣。
“唉,所以說,壞人不能嫁,老好人也不能嫁。”
李秋美糾正她,“是伏弟魔不能嫁。”
秋美,接下來你打算咋整呢?”
李秋美笑了笑,“暫時還沒有想好。”
楊槐花看了看正在玩卡片的三個孩子,有些心急。
“秋美,你說你平日裡縱著程誌謙,這突然間罵他軟飯男,我估計他肯定受不了。”
李秋美哼了一聲,“我管他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反正我是受不了了。
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楊槐花皺了皺眉頭,“照你這麼說,那楊迎鬆也是個軟飯男。
程誌謙不上交工資,至少他沒有問你要錢吧。
楊迎鬆雖然上交了工資,但每個月又成倍的要回去了。
這吃虧上當的還是我。
唉,不行,等回去我就要把存折扔還給他,老娘也不背這口黑鍋了。
媽的,他跟程誌謙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秋美笑出聲來,“楊迎鬆一個月花那麼多錢,他乾啥去了?”
楊槐花氣呼呼的,“他還能乾什麼,整天就跟著他們學校的那個歪鼻子去什麼古玩市場淘金。
這家裡瓶瓶罐罐的搞回來了一大堆,一有空就拿個放大鏡照來照去的。
今天說這個瓶子是宋朝的,過兩天又說是唐代的。
再過一久,他又說是假的,拿來插花了。”
李秋美笑不活了,“咋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