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美掛斷電話,告訴他們,“二叔,程誌謙說等他問一下是怎麼回事。”
見二叔火急火燎的樣子,二嬸連忙安慰他,“你也彆太著急了,小心自己的血壓升高。
誌珊這丫頭腦子好使,肯定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
二叔瞪了她一眼,“咋說話的?這要是讓外人聽見了,還以為真的是她乾的呢。”
二嬸哼了一聲,“這事要不是她乾的,我跟著你姓。
誌珊是什麼德性你不知道呐?
能拖到現在才出手,也算是她沉得住氣了。”
“閉嘴!”二叔吼了二嬸一句。
“萬一是宋清河給人看病時,沒有看好,病人家屬報複他的呢?”
二嬸生氣的站起身來,“你們就自欺欺人吧!”
二嬸走了,二叔交代了李秋美幾句也跟著走了。
二嬸猜的不錯,程誌珊沒有讓人抓住把柄,很快就出來了。
事發地點沒有監控,又是深夜,也沒有目擊證人。
宋清河又是被套著頭打暈的,他兩隻手的手指頭各被切掉了三個。
這樣的報複確實陰毒,對一個醫生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這也就意味著,他從此以後都沒有辦法拿手術刀了。
嗯,應該是拿筷子都夠嗆。
這對李秋美來說,也是個意外之喜。
少了宋清河這個主刀醫生,北城醫院的換腎手術就沒有人做得了,周富貴的算盤就要落空了。
李秋美連忙給她姐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這個事情。
李秋香聽了也很高興,“宋清河這是現世報了,看他還怎麼害人。”
“姐,周富貴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秋美,我們查了一遍,那個私生子確實從小就體弱多病,但並沒有聽說有腎臟方麵的問題,估計是還沒有犯病。
老陳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跟周富貴在水泥廠一起乾活,關係還挺好的。
他聽周富貴說起過,他大兒子再過兩年就能上班掙錢了,他想和大兒子搞好關係,將來能幫他小兒子一把。”
這樣啊?看來是她多心了。
李秋香說起了錢丹要電話號碼的事情,“秋美,丹丹這是盯上你了,這可咋整?”
李秋美扶額,“姐,我早就跟你說了彆理她,你非要跟她扯。”
李秋香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這不是覺得他們是你親生的,早晚會懂事的。
我不能做得太過了嘛。”
李秋美無語了,她姐這種不會拒絕人的性格,實在是改不了。
晚上,程誌謙回來了。
“程誌謙,你今晚不回臨城了嗎?元寶怎麼辦?”
“沒事,小武會去接送他的。
明天你休息,咱們兩個一起回去。”
程誌謙見李秋美並沒有打算過問程誌珊的事情,長歎一聲自個開口了。
“秋美,我也沒有想到誌珊做事情更加偏激了,她竟然沒有一絲悔改之意。
作為大哥,我幫她把工作調動到工人醫院,就算是完成了我對她最後的幫助。
以後,她怎麼折騰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李秋美哼了一聲,“你天天說不管了,天天說是最後一次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