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美打完電話就進去找楊槐花她們兩個。
路過一個包間時,她從開著的包房門裡看見了剛才那個身影。
“花姐,你猜我看到誰了?”
“彆賣關子了,快說!遇到誰了?”
“馬麗。”
“什麼?這個賤人也來了?”楊槐花一聲驚呼。
李秋美把她手裡的啤酒瓶子接過來,“彆激動,人家又不是來找你的。”
楊槐花氣得踢了一腳沙發,“唉,早知道這個賤人來這裡,那我們就去彆的歌廳了。
我這輩子聽見這個名字就心煩。”
李秋美也沒有想到,那個當初滿心滿眼都是程誌謙,一直追著程誌謙跑的馬麗,現在竟然把目光鎖定了自己的姐夫。
去年,馬麗離婚後,一個人帶著女兒住在娘家。
楊迎鬆作為前女婿,逢年過節的都會去看望一眼前嶽父嶽母。
受嶽父嶽母之托,楊迎鬆還幫著把馬麗的女兒朵朵轉學到了他的班上。
老兩口生病住院忙不過來時,放學了楊迎鬆還要負責把朵朵送回家去。
這一來二去的,讓馬麗一家人還生出了彆樣的心思。
時不時的就把楊迎鬆叫過去。
也就楊迎鬆這個二百五硬是不相信人家惦記上他了。
李秋美把麵前的果盤推開,伸了伸腳,“說吧,花姐,楊迎鬆又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楊槐花倒在沙發上,“昨天晚上,咱們倆在外麵應酬回去得晚了,到家一看楊迎鬆竟然不在家。
你們猜他乾啥去了?
狗娘養的!他竟然給馬麗她女兒送藥去了。
人家親爸爸還活著呢,輪得到他送藥嗎?
他自己的兒子在家裡作業也不做,哥倆忙著看電視呢。”
李秋美笑了,“那你昨晚有沒有把他關在門外?”
楊槐花哼了一聲,“肯定是給他關在門外了。
我睡著後,他兒子給他開的門。”
秦茹月噗嗤笑出聲來,“難怪今天父子三個,你一個都不要了。”
楊槐花哼了一聲,“秋美,我那兩個兒子也是白眼狼。
他們竟然當著我的麵稱呼馬麗她女兒為妹妹。
老娘那個氣呀,直衝天靈蓋!
拿著雞毛撣子就把哥倆都揍了一頓。
下次再讓我聽到他們叫妹妹,老娘就一個都不要了。”
李秋美伸出手揉了揉楊槐花的眉頭,“彆老皺著眉,不然該有皺紋了。
馬麗這是轉了一圈,發現身邊的男人都不如她姐夫,再加上她爸媽蠱惑一番,這才起了心思。
母女倆裝可憐來忽悠楊迎鬆呢。”
楊槐花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問題是楊迎鬆就吃這一套呢。
他還罵我小肚雞腸,說是馬麗叫他一聲姐夫,他幫一下忙而已。
叫我不要思想齷齪。”
李秋美奪過酒瓶,“早就跟你說了,你不要自己出麵去跟馬麗硬碰硬。
你隻要把事情告訴楊迎鬆的大姐,她自然會想辦法解決。
惡人讓他姐去做,你隻要裝作不知道就行。”
秦茹月有些疑惑,“為什麼不是告訴楊迎鬆的爸媽而是要告訴他大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