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麗見洪玲還沒有洗好衣服,又回屋跟錢進書商量去了。
洪玲看著錢麗麗的背影輕嗤一聲,“嘁,不就是一個寡婦嗎?
也敢來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
前些年,自己在錢家當牛做馬的討好著錢進書家裡的每一個人。
錢麗麗沒少指使自己乾活,巴心巴肝的付出,到頭來卻被他們家算計得一無所有的趕出門。
要不是因為他們答應幫忙把凱凱的撫養權要過來,自己怎麼可能回來照顧癱瘓了的錢進書?
如今,知道了錢進書對自己永遠都是算計,洪玲不打算再慣著他們了。
錢麗麗又出來了,她雙手叉腰的站在洪玲麵前,“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動作快點!
彆磨磨蹭蹭的耽擱了我接娜娜下自習呢。”
洪玲把盆裡的水嘩啦一倒,錢麗麗連忙跳著跑開了。
“你這個賤人,還敢潑水在我鞋子上,我看你是不想過了。”
洪玲翻了個白眼,一聲不吭的把衣服擰乾水掛在院子裡的繩子上,擦了擦手進屋了。
錢麗麗氣呼呼的跟在她身後進屋,“洪玲,你若是還想跟著我大哥過日子,那就老老實實的,不要在外麵勾三搭四的丟人現眼的不說,還搞出一身的臟病回來。”
“啪啪”洪玲抬手就打了錢麗麗兩個耳光。
“你才得臟病呢!”洪玲朝著錢麗麗吼道。
錢麗麗在短暫的懵圈後,立馬就撲上去跟洪玲撕扯在一起了。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錢麗麗也甩了洪玲兩個耳光。
兩個人互相揪住對方的頭發不肯鬆手,回過神來的錢進書連忙去勸架。
“快放手!彆打了!”
沒有人聽錢進書的,還是剛回家的租住在四樓的大姐聽到吵鬨聲,過來幫著把她們兩個拉開的。
錢麗麗正要破口大罵就被錢進書製止了,“麗麗,不要亂說。”
等勸架的大姐走了,洪玲也跑回房間反鎖上門了,任憑錢麗麗站在房間門口罵得有多難聽,洪玲都不開門。
錢麗麗看了一眼錢進書,“大哥,我要去接娜娜下自習了。
等我回來再來找她算賬。”
錢進書歎了口氣,“那你快去接娜娜吧!”
錢麗麗罵罵咧咧的走了。
錢進書眼睛死死的盯著緊閉著的房間門陷入了沉思,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洪玲動手打人。
對於錢進書來說,這樣的場景簡直難以置信。
一直以來,洪玲都是一個溫柔、不善言辭的女子,從未展現出如此激烈的行為。
而此刻,眼前緊閉的房門卻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讓錢進書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安的預感。
這個女人一夜未歸後,有什麼地方已經悄然不同了。
沒等錢進書想明白,丁凱就回來了。
洪玲打開門把兒子拉進房間又把門反鎖了。
錢麗麗接娜娜回來了,她讓女兒自己上樓洗漱睡覺,她又要來找洪玲算賬。
奈何洪玲還是不開門不接招,錢麗麗罵了一通隻好又回去了。
晚上,錢進書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總覺得洪玲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第二天一早,洪玲做好早飯,像往常一樣送丁凱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