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黑了下來,外麵的雨依舊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室內的光線很暗,除了壁爐中映照的火光外隻亮著一盞煤油燈。
金少和祈雨霏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他們的衣物都掛在壁爐上烘烤著。
看到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斑痕,祈雨霏心疼得差點掉下淚來。
他卻迫不及待要和她做那事。
“你這樣能行嗎?”祈雨霏不無擔憂地問道。
“我想檢驗一下自己男性功能還正常不正常。”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荒野的環境和外麵的雨聲營造了絕佳的氛圍,兩人漸入佳境,焦灼,惶恐,不安,期待彙聚成一股欲望的洪流從體內噴薄而出。
他們貪婪地彼此索取,肆意妄為,恨不得時光凝滯,川河倒流!
祈雨霏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中,幾滴熱辣滾燙的鮮血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她睜開眼睛,發現金少流鼻血了,“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男人便眼前一黑,栽倒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直到第二天早上,金少才醒過來,他高燒了整個晚上,祈雨霏不停地用毛巾蘸著涼水為他降溫。
“醒了?”她雙眼通紅,長舒了一口氣。
“又哭鼻子了!”金少撫摸著她的長發笑道。
“嚇死我了,都怪你!明明身體不行,還縱欲過度。”她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什麼叫不行?昨天你不是到了好幾次嗎?”金少嘿嘿一笑。
“哎呀,討厭死了!”她把臉埋在他胸前,想到昨晚的尺度,簡直抬不起頭。
“我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身體裡還有些炎症沒有消,你去包裡幫我拿點抗生素。”
祈雨霏很快找到了藥,金少喝了兩口礦泉水,吃下藥,直起身子要穿衣服。
“你起來乾什麼?再多休息會兒唄!”祈雨霏連忙阻止道。
“應該休息的是你,我這人隻要睡眠有質量,就像重生了一樣,現在狀態超好,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我給你做飯!”
“從招待所離開時太匆忙了,早知道帶點吃的!”祈雨霏想到隊員們送的牛奶麵包咖啡之類的,在房間角落中堆積如山,不禁有些懊悔。
“沒事,我記得這裡還有不少好東西!”
金少掀開靠在牆角的一個大木箱,捧出了一堆罐頭和密封乾菜。
他將門打開一條縫隙,一股清新潮濕的氣息湧入室內,令人心曠神怡。
“我靠,都超過保質期七八年了!”金少在晨光下看了看罐頭上的文字,懊惱地說道。
“真是的,那還用想嗎?”祈雨霏氣得想笑。
“老姚曾說,這玩意兒不用看保質期,隻要罐體不破,五十年之後也能吃。”
“老姚的話你也信,他不是滿口謊言嗎?”
“他有時還蠻誠實的!”金少勾住拉環,打開了一瓶罐頭,仔細看了看表麵,沒有發黴變質的跡象,聞了聞氣味隻有一股山梨酸鉀和苯甲酸鈉的味道。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點送入口中,吧咂吧咂嘴,點點頭道,“看樣子,天無絕人之路,我們還能在這世外桃源苟一段時間,你先休息會兒吧,我把它們再加熱一遍,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