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守著的兩人,齊玉看見這一幕,拳頭一點點收緊,周執嘖了聲。
“睿哥想勸雲卿塵站在他這邊,難度不小,我真怕他把自己陷進去。”
“像是雲太傅這麼漂亮的人,在哪裡都有大用處。”
周執嘿嘿一笑,一把攬住齊玉,“我其實挺想試試他厲害不厲害,能搞定斐忌那閹人,他那玩意兒一定夠勁。到時候,給你試試,你要開心,就問睿哥要來。”
齊玉錯開視線,周執捏捏他的耳垂,“害羞什麼,咱們不分你我,睿哥才不會獨占。睿哥完事了,咱們去玩咱們的吧?嗯?都了,著急。”
架不住周執磋磨,齊玉點點頭。
周執扛起他就朝著小樹林深處去。
一整日,雲卿塵都守在這裡,偶爾會給出工部派來的負責人說上些處理方法,一些巧思上,他上手教授,幫了許多令人頭疼的問題。
天逐漸暗下來,太陽消失在地平線,今日的勞作終於結束。
秦睿親自送雲卿塵回到了新住處,他發現這裡沒有任何守衛時,心裡竄出了一股火。
他知道得到雲卿塵的心,不能急躁,沒表現出來任何迫切,乖順的和他道了彆。
馬車剛行駛出一條街,一同回去的周執忍不住撲上來,把秦睿按在了底下。
那處被碰見,秦睿悶哼一聲,臉色通紅。
“嘖,就知道你見雲卿塵反應大,今天不用太浪費了。”
周執壞笑著拉過來齊玉,“今天換他上你,你不樂意就忍著。”
齊玉渾身通紅,不敢說話的僵在原地。
秦睿和以前不一樣,忍不住,難受的哼唧,“快點。”
目的得逞,周執湊近了齊玉,“快,我也好繼續。”
“咳咳咳……”
“咳咳……”
雲卿塵自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深重咳嗽一聲比一聲痛苦。
阿虎熬了他平日喝的藥膳,敲了許久的門,“卿塵哥,喝點湯藥吧,你今天幾乎沒吃東西。”
“我……沒、沒事……咳咳咳……”
他這些天常常咳血,但這一次,好像怎麼都止不住。
幻痛加深,他越是回憶就越是痛苦。
桌上的三枚銅錢染了血。
雲卿塵擦去,無力的看著卦象的死局。
卦卦求答案,卦卦為死局。
他越是求,他就越是痛苦。
“咳……”
“卿塵哥!”
阿虎擔心的不行,等咳嗽聲小了,他又敲了幾下,“卿塵哥,你就吃些東西吧,小月哥特意囑咐我,要你好好吃飯,你不能再瘦了,身體吃不消。”
雲卿塵擦乾淨血跡,拍拍臉,有些血氣了,這才讓他進來。
一進來,阿虎就仔仔細細看著他,“卿塵哥,你咳的太厲害了,得看大夫,我給你請來好不好?”
小月哥說,要尊重雲卿塵。
小月哥還說,卿塵哥說的都對,要聽話,不能私下做決定。
“沒事,湯藥放下,我會喝完。”
因果報應在身,秋明月都看不出,尋常大夫自然沒用。
阿虎點點頭,“你一定要喝,不要讓我們擔心。”
“好。”
反複確認後,阿虎這才出去守著。
小小的院落安安靜靜,隻有斷斷續續的落子聲。
他盤腿坐在窗前的小塌上,一黑一白,自己對弈,就這樣到了深夜,他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