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反駁道“咱們成婚不是冬末,是哪日?回答孤!”
薑笙翻了個白眼,故意說道“不記得了!”
“咱們成婚是初春,二月初六寅時,記住了?”
君燁將她拎起來趴放在膝上,不由分說要拔下紅色的裙子,係帶找不到,使勁的拽,勒的薑笙腰上疼。
哭道“疼死我算了,嗚嗚嗚…”
終於從裡側找到了係帶,將紅裙子脫下來扔出布簾外。
又扒下兩隻紅色繡花鞋扔出去。
還不罷休把她頭上的紅花,紅色珠釵拔下來扔了出去,最後連金釵手鐲也不放過通通扔了出去。
馬車外麵穆江,熊大,熊二跟著,還有幾十名左右衛。
看到馬車窗口不斷有東西扔出來。
熊二不解道“殿下和郡主乾啥呢?扔的啥啊?”
熊大故作深沉道“小孩子不要知道的好……”
他們剛走過,隻見黑暗中街角裡的幾個叫花子跑出來,到地上撿起明晃晃的金釵,珠釵,金手鐲。
“發財了發財了!天降橫財啊!這是什麼富貴人家,邊走邊扔首飾?”
馬車裡,薑笙趴在君燁膝上,哭的嗚嗚泱泱,確切的說是著急,怎麼辦?他就這樣搶親,明日會不會被拖去再打板子。
君燁還以為她是因為不能和墨玉成親覺得委屈了,扒拉她腿上穿的薄紗長褲,貶損道
“衣裳穿成這樣也就算了,褲子也是這麼透,薑笙,你到底有多期待和彆的男人洞房?”
“你管我呢?你說過我的生,我的死都和你沒關係,還管我穿什麼?哼!”
“孤說過那麼多好話你怎麼一個都沒記住,竟把這句話記住了?還是你就巴不得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伸起大手掌狠狠給了翹臀一巴掌,疼的薑笙哭的更大聲,“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嗚嗚,嚶嚶嚶!”
君燁第二巴掌高高抬起,輕輕落下,疼惜的在第一巴掌的地方輕揉給她緩解疼痛。
“怎麼辦!嗚嗚嗚……”
薑笙急死了,抗旨大罪,眼前這個人仿佛一點也不著急。
馬車外麵熊二又問“哥,郡主哭的好慘,是被殿下打了嗎?”
熊大道“活該,誰讓她跟彆人去成親的!”
熊二撇嘴道“我要和郡主告狀,哥,你這個月的酒錢彆想領了!”
“你敢,小心我打死你!”
半個時辰後,馬車直接停到了玄武殿外的小路上。
馬車外,熊大道“殿下,咱們到了。”
君燁給薑笙披上玄色披風,裹得嚴嚴實實,抱出了馬車。
薑笙伸出小腦袋一看,怎麼是在皇宮?
“怎麼沒回將軍府?來皇宮乾什麼?”
君燁沒有回答她,抱著她穿過長廊,徑直走進了苑內。
進了主殿,又抱進內殿,走到拔步床邊,故意舉高嚇唬了一下,又輕輕放在了帷帳裡。
薑笙像個球一樣滾到裡側,看到君燁開始解玉帶,脫衣袍。
慌忙阻攔道“咱們已經和離了啊!這不合適!”
君燁脫的就剩一件薄白緞縶衣過來,衣領鬆散處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胸肌。
將她抓到懷裡,解了披風,紅紗衣紅肚兜又刺痛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