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不到,傳來蒙城完全歸於蠻族的消息,賀嶼川下落不明,褚映墨帶親衛逃回番市。
番市現有守軍是陳瑾意管製下的隸城軍隊,得陳瑾意指示,將番市還於褚映墨,全員撤離。
“二哥,你怎的將番市人馬撤回了?”蘭河笙氣得不輕。
鄭輝解釋道“蘭少有所不知,褚映墨民心所向,司令若強占番市必將引起民憤,得不償失。”
“可我們費人費力的,豈不是為他人作了嫁衣裳?”蘭河笙憤憤不平。
“你倒是操心。”陳瑾意不清不淡地出聲。
“我是替二哥你不值。”
鄭輝見蘭河笙是真氣著了,倒了杯茶遞給他,安慰道“蘭少莫生氣,司令自有打算。”
“知道了,知道了,算我多事。”蘭河笙大手一擺,靠在沙發上,“戰事什麼的,我不懂,我隻是見不得二哥吃虧。你們心裡有數就好。”
又過一日,番市守軍尚未撤回,隸城外圍防線來報,蠻族入侵。
陳瑾意與鄭輝兵分兩路圍堵入侵蠻族。
楚望派衛賀配合溫故潛入敵軍內部竊取情報。
喬淮羽和尤路也任由陳瑾意調遣。
隸城周邊皆已淪陷,唯剩番市。然褚映墨封城固守,小小番市又不入蠻族的眼,他們自認為拿下隸城,番市自會不攻而破。所以,大肆舉兵進攻隸城。
四麵夾擊,隸城兵力不足,撐不久了。
“司令,不好了。”
“怎麼了?”
“西南方向一道防線失守。”
賀清燁聞言驚起,驚道“怎麼可能?”
西南方向一道防線守軍說賀清燁帶來的五千精銳,聽聞失守,他自然坐不住了。
“賀副司令帶來的五千精銳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使用的武器,皆為殘次品,根本無法用於戰場。”前來彙報的士兵跪地不起,如實彙報“西南方向防線潰敗,蠻族,蠻族將抵隸城。”
賀清燁難以置信地雙目怒瞪,嗬斥“怎麼可能?那些精銳向來以一敵十,武器也是精挑細選的,怎麼會?”
“賀副司令,屬下所言屬實。不敢有所欺瞞。”
陳瑾意還算鎮定,“集結親衛隊和警衛隊,隨我前往西南方向抵禦。喬淮羽去通知鄭輝調人過來。”
“陳司令,我……”
“此事回頭再說,先守住隸城。”
“是。”
十幾個小時的激戰,蠻族暫時收兵,隸城安全。
陳瑾意拖著傷累,與親兵相互攙扶著回了司令府。一進門,就看到賀清燁跪地負荊請罪。
陳瑾意兩步上前將人扶起,“賢弟這是何意?”
“我已問過,確實是我帶來的武器出了問題,耽誤了戰事,致使隸城防線失守。請陳司令軍法處置。”
“這不是你的錯,先起來。”
“瑾意兄,您受傷了?”
“無礙,我們進屋說。”
賀清燁架起陳瑾意就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