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書少你可彆騙我!
劉高把鵝毛扇一指那根毛:
“你家黃牛長人毛?”
“誰說這是人毛?”
孫二娘兩眼一瞪:
“你說這是人毛這就是人毛?
“再說了,誰知道這根毛是哪兒來的?
“說不定是伱們自己拔了根毛!
“胡攪蠻纏說是從我家饅頭裡吃出來的!
“莫非是想要賴了老娘的飯錢?”
孫二娘兩眼圓瞪,雙手叉腰,眉橫殺氣,眼露凶光,活似一個母夜叉!
當時焦挺的美夢就破碎了,被孫二娘的河東獅吼震得腦瓜子嗡嗡的:
原來女人如此可怕,溜了溜了……
曹正首當其衝,更是腦瓜子嗡嗡的,一時之間竟然被懟得無言以對……
惡心!
花月娘一個黃花大閨女壓根兒沒往那方麵想!
現在被孫二娘一說她才隱隱約約猜了出來:
莫非這根毛是人那裡的……
哎媽好惡心!
花月娘霎時麵紅耳赤:
怎麼能把胳肢窩的毛,夾在饅頭裡呢?
劉高一看都不說話,剛要自己頂上,忽然聽得身旁“咣當”一聲響!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去,卻見魯智深撲在桌上,大光頭重重的撞擊桌麵!
什麼鬼?
除了孫二娘和劉高以外,所有人都是一愣:
七裡香還真是一碗就醉?
直娘賊!
吃了這賊婆娘的洗腳水!
魯智深由於喝得少,隻是起不來、掙不動、說不得,並沒有陷入昏迷。
原著之中魯智深就是喝得太多,被麻翻了,不省人事,喝了解藥才醒。
所以魯智深現在雖然動彈不得,但是腦子還算清醒,知道發生了什麼:
酒裡有毒!
這一刻魯智深腸子都悔青了:
明明大哥已經多次阻攔,俺還任性胡來……
灑家死便死了,隻是如何對得起大哥啊……
“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
孫二娘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大嘴:
“我家的七裡香,香飄七裡,後勁十足,等閒之人吃得一碗就醉了!
“我不要你吃,你偏要吃!
“你看看,一碗就醉了吧!”
她這一番鬼話也就隻能哄一哄焦挺和花月娘。
曹正臉色大變,抓起樸刀:
“賊婆娘,竟敢在酒裡下毒!
“快拿解藥出來,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
“無情又能如何?”
孫二娘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她閱人無數,早就看穿了劉高一行五人的戰鬥力。
首先劉高一個文弱書生,戰鬥力約等於零。
其次花月娘一個小娘子,也約等於零。
再次焦挺好似一座肉山,走兩步地動山搖的,戰鬥力頂天了是五。
也就魯智深像個能打的,卻已經被麻翻了。
至於曹正,一看就是同行,每日圍著灶台轉的。
或許會些拳腳,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她可是家傳的武藝!
何況這十字坡是她的地盤!
店裡兩個火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她丈夫菜園子張青去村裡賣饅頭了,隨時可能回來,還怕一個同行?
原本孫二娘是想全都麻翻了的。
奈何劉高作梗,隻麻翻了魯智深一個。
說不得隻能動手了!
“小二小三,出來!”
孫二娘一邊搖人一邊熟練的脫去了大棉襖子,解下了紅緞裙子!
光著膀子隻著一條巴掌大的小肚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