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劉高來記得還都是假人兒,沒想到這一次就換成真人兒了!
不止是真人兒,還是美人兒!
不止是美人兒,還是赤條條的美人兒!
高俅的境界又提升了呀!
不過這一次高俅沒有再傳球給劉高了。
有了上一次劉高那一腳“轟天雷”,高俅就決定從今以後再也不給劉高在東京展現腳法的機會!
一腳把毬踢進了風流眼,高俅停下腳步,微微喘息著去椅子坐了下來。
旁邊立即有丫鬟為他送上毛巾銅盆淨手擦汗,又有丫鬟為他送上茶水。
李虞侯點頭哈腰,滿臉諂笑,雙手豎起兩根大拇指:
“恩相好身手呀好身手!”
劉高拍不出他這種馬屁,隻實事求是的稱讚:
“端的好逑!”
對於李虞侯的吹捧高俅不屑一顧,因為高俅知道李虞侯踢得啥也不是。
空門都能射飛了!
劉高就不一樣了。
上一次那一腳“轟天雷”連高俅都為之驚歎!
所以劉高發自內心的實事求是的稱讚,讓高俅美滋滋。
“來啦?”
高俅在交椅上坐了下來,端起茶杯,眼睛卻在觀察著劉高。
隻見劉高一雙眼睛色迷迷的在十幾個赤條條的美人兒身上來回巡梭。
恨不能用目光就把這十幾個赤條條的美人兒給就地正法了。
高俅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笑意:
早就聽聞劉高沉迷女色,果然傳言不虛!
如此最好!
有弱點的人,才是好控製的人。
好控製的人,才是高俅用得放心的人。
高俅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
“劉郎中,好看嗎?”
“好看!”
劉高下意識的說,說完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豬哥相,一本正經的說:
“這毬踢得真好看!”
“哦?”
高俅挑了挑眉:
“是我踢毬好看,還是她們踢毬好看?”
劉高委婉的說:
“好看自然是恩相踢毬好看。
“她們踢毬隻占一個晃字……”
“如此說來還是她們踢毬好看!”
高俅不禁哈哈大笑。
雖然劉高說的委婉,但是他領會到了其中的三俗。
跟蔡京不同,他高俅是什麼人?
原著之中的高俅,就是開封府一個浮浪破落戶!
不但是破落戶,還又浮又浪!
連名字都是因為他踢得一腳好毬而來。
他把毬字去了毛邊,添個立人,所以叫高俅。
吹拉彈唱、刺槍使棒、相撲玩耍、詩詞歌賦他樣樣在行!
仁義禮智、信行不良,卻是不會。
給人幫閒,專門教地主家的傻兒子怎麼花錢。
每日三瓦兩舍,風花雪月,氣得地主把他告到開封府。
被府尹斷了四十脊杖,迭配出界發放。
東京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可想而知高俅是個什麼人!
也就是趕上機會巴結到了愛玩兒的端王。
結果端王登基就是宋徽宗,高俅才跟著雞犬升天當了殿帥府太尉。
當太尉其實也挺累的。
高俅每天都在演戲,把自己三俗的一麵藏起來。
此時劉高的話雖然三俗,卻是投其所好,讓他想起了曾經浮浪的日子。
劉高的話卻讓李虞侯臉都綠了,隻等高俅生氣,就要跟劉高割席斷交!
卻沒想到高俅竟然哈哈大笑,把李虞侯都給整不會了。
李虞侯嫉妒地瞅瞅劉高,感覺自己的地位都受到了威脅,還好劉高不常來東京……
高俅與劉高說笑了兩句,就讓那些赤條條的美人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