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秀一臉懵逼的打量武鬆這一身鮮血:
“師父,這麼多血……”
“馬的!”
武鬆站著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可能倒下,卻一直都沒倒下:
“不是我的!
“你們看到沒有,史文恭那個賊廝鳥往哪兒逃了?”
魏定國小心翼翼的說:
“兄長,那廝救了哈迷蚩,騎馬往那邊逃了……”
武鬆兩眼一瞪:
“胡說!
“他的馬被我殺了,如何還能騎馬逃走?”
魏定國老臉一紅:
“他騎我,我,我的馬……”
“什麼?”
武鬆也是吃多了酒,頭暈說話直:
“你用溝子夾著的馬都能被騎走了?”
“我……”
魏定國麵紅耳赤,無言以對。
他總不可能說他原本用溝子夾得挺緊的,結果被單廷珪一把推開了吧……
單廷珪發現了盲點;
“兄長,史文恭的馬被伱殺了,還被你打跑了?”
“嗝兒!”
武鬆冷嗝兒一聲:
“你以為呢?”
懶得跟單廷珪和魏定國解釋什麼,武鬆搖搖晃晃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
“我先睡了,你們收拾吧。”
“師父慢點兒!”
石秀連忙追上去,想扶武鬆,卻被武鬆甩開:
“不用,我還沒醉!沒醉!”
單廷珪和魏定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走向酒店,往裡一看大吃一驚:
好家夥!
這尼瑪……地龍翻身了?
酒店大堂裡就沒有一張完整的桌子板凳,就連地板都被打爆了半邊!
最恐怖的是,大堂裡躺著一匹馬!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匹被從中間整整齊齊分成兩半的馬屍!
雖然不知道這匹馬是不是史文恭的,單廷珪和魏定國在武頭市乾了幾個月,看得出來這是一匹寶馬。
就算比不得段景住盜來的照夜玉獅子,卻也是千裡挑一了。
所以說,武鬆真的殺了史文恭的馬,還打跑了史文恭?
單廷珪和魏定國對武鬆的實力有了深刻的認識。
原本他們都以為武鬆能當武頭市扛把子是因為劉高。
現在才知道是因為武鬆有萬夫不當之勇……
史文恭已經是讓他們惹不起的存在了,打跑了史文恭的武鬆更惹不起!
單廷珪和魏定國對視一眼,都決定從今以後在武鬆麵前夾著尾巴做人……
話說回來,段景住和照夜玉獅子呢?
單廷珪和魏定國出去找了一圈兒,發現段景住帶照夜玉獅子藏起來了。
“我沒逃!”
段景住理直氣壯的說:
“我是得保護好相公的照夜玉獅子!”
單廷珪和魏定國:這恒河裡!
……
威勝州。
“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吳用搖著鵝毛扇一番運籌帷幄指點江山之後,對宋江、柴進他們笑道:
“隻要東風一到,我們的大計就可以開始了!”
話音未落,就見晁蓋、杜興帶了一人進來:
“諸位兄弟,我把人接來了!”
吳用一見那人,眼前一亮,拍手笑道:
“妙哉!
“東風到了,大事可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