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在與風靈走在繁華街道上。
風靈這個名字還是李自在叫了好幾次“妮子”後，才想到要問自己的徒弟的名字。
望著旁邊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他青衫的風靈，李自在感到一陣不自在，開口道“放心吧，乾淨的，不用介意。”
風靈點了點頭，但望著李自在的目光中還是帶著擔憂，仿佛生怕自己因為剛才的無禮舉動而被李自在趕出師門。
腦袋突然被一隻大手籠罩。
下意識地抬起頭來，風靈怯懦地望著李自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走過了。”李自在指著旁邊的裁縫店，道，“這裡。”
風靈順著自己師父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間奢華的裁縫店。
進進出出的，都是些衣著華貴的人，她有些膽怯地拉住李自在的衣袖，不敢進去。
望著她這副樣子，李自在也沒辦法。
他的儲物戒指裡是有些衣服，但都是法寶，風靈還未踏入修行，穿都穿不上，於是隻能來這裡先弄幾件應付應付。
想到這兒，他拉著風靈的手走了進去。
“客官，您裡麵請，不知客官您想要什麼款式的？”一個年輕夥計看到李自在進來，立馬一臉諂媚地上前吆喝道。
雖然李自在的衣著隻是簡單的青衣，但那俊朗麵龐下帶著的從容氣度，仍是讓閱人無數的他一眼斷定……這是位金主。
李自在環視了一圈店裡的情況後，轉身看了眼臟兮兮的風靈，朝著麵前諂媚的夥計問道“你們這裡有侍女嗎？”
這夥計還以為眼前這位爺就想找個好看的，心中不禁暗罵煮熟的鴨子飛了。
不過本著“顧客至上”的原則，他還是笑著道“客官，有的。”
“那就好。”李自在將風靈推到身前，向夥計吩咐道，“你們帶她洗個澡，順便量好尺寸，給她拿幾件衣裙，布匹的質量選最好的。”
夥計望著眼前臟兮兮的小丫頭，心中有些嫌棄，不過都是為了賺錢，也沒什麼好挑剔的。
轉身朝著裡麵喊了一聲，風靈便被出現的一個婦女帶著往後麵走去。
“師父，我……”
望著風靈可憐兮兮的眼神，李自在知曉她是擔心自己跑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保證道“彆擔心，不會跑的。”
聽了他的話，風靈的表情放鬆了些。
看著她消失在簾布後麵，李自在坐在夥計為他準備的椅子上，卻有些無聊起來，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之前就小睡了一下，沒想到隻是這麼一會兒工夫就又想睡了。
他強打著精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剛到手的徒弟睡沒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帶著風靈氣息的白發老頭，吸引了李自在的注意。
這個老頭看上去麵容和善，手中拉著一個臟兮兮的、拿著包袱的小丫頭。
李自在眉頭一挑，不過他並沒有追上去，隻是用神識緊緊跟著老頭。
隨著老頭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巷道後，他轉眼間便露出了真麵目，趁著四下無人，將小女孩給綁了起來，還在她的嘴中塞了塊布。
緊接著，一個臉上塗滿胭脂水粉的臃腫婦人從巷角走了出來。
老頭望著來人，搓著手，臉上露出了訕笑，“春娘，這……”